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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做餌

他本想反手將鐵鏈掙斷,然後將他二人擒住,逼他們帶自己去邪皇教總部。但沒想到,那兩個人的伸手會如此之好,完全不給他掙脫鐵鏈的機會。

現在,他只能等……

自上次那兩名使者,中途被人打暈以後,邪皇教就換了使者。

他們本來不該做使者,因為他們的本事太大,但邪皇卻想知道,到底是誰在途中偷襲了自己的屬下,他們又想幹些什麼。所以特意換上了他們兩個,目的是想引出背後的兇手,將其擒住,以正威名。

矮胖的叫夕日阿洪,是邪皇教坐下八大高手之一,曾一拳打死過一頭成年的棕熊。

瘦高的叫堯裡瓦斯,也是邪皇教八大高手之一,但他為人謹慎,極少與人動粗。他一般不出手,一旦出手,必要那個人的性命。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武功路數。

獨孤焱心中暗暗慨嘆:“邪皇教中果然藏龍臥虎,看來想要救出白虎,實屬不易。”他當然還不知道,請他的,都是邪皇教裡一等一的高手。

他們之中,任何一人,都可輕而易舉的,滅掉祁連惡鬼師兄弟三個。他們若聯起手來,甚至可以滅掉中原的一些小門小派。以一人之力殺百人,全不在話下。

他們在獨孤焱臉上蒙了黑布,遮住他的視線,隨後又將他裝進了麻袋裡。矮胖的將他扛在肩上,向著山下快步走去。

獨孤焱在麻袋裡假裝求救,但實際上卻不希望真的有人來救自己,因為他猜想救他的人,一定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他的聲音特別大,隔著二三里地都能聽的見,那個想救他的人當然也聽的見,只是他們約定好了,若他求救,便不救,若他不求,則上去救他。

堯裡瓦斯一拉昔日阿紅的衣袖,他們都穿著寬鬆的衣服,頭上戴著奇怪的帽子。

堯裡瓦斯面容清秀,顴骨很凸出,眉毛很粗,眼窩向下凹的較多,眼睛不是很大,鼻子比常人的略微高了那麼一點,額下留著山羊鬍。

他不醜,只是瘦的可憐,好像風大一點就能把他吹倒,可他卻從沒被風吹到過,連人也推不倒他。

夕日阿紅知道,他雖然看起來孱弱,但就算是自己偷襲他,也未見得能讓他倒在地上。他回頭看著堯裡瓦斯,問道:“什麼事?”

夕日阿紅長得與堯裡瓦斯大大相反,他的眉毛很細,兩隻大眼睛烏黑髮亮,閃著寒光,豐滿的臉蛋兒,略小的鼻子,和一張英氣勃勃的厚嘴唇。他不笑的時候還好點,要是一笑起來,醜的簡直沒法看。

堯裡瓦斯道:“走的太快,我怕劫匪跟不上咱們。”

他的這句話聽起來很搞笑,正常人都怕被人劫,所以都想走的快一點,而他卻想被劫,所以要走的慢一點。

這其實並不搞笑,因為人的目的不同,所以走路的方式自然也就不同。他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要引出劫匪。

獨孤焱喊的越響亮,他們就越開心。

從黑夜一直喊道黎明,又從黎明一直喊道深夜。這讓堯裡瓦斯覺得很奇怪,正常人不該有這樣的氣力,就算是他們,喊了一夜,再喊一天,也該喉嚨發痛,嗓子沙啞,可那麻袋裡的人好似全然沒事。

夕日阿紅把麻袋往地上一扔,對著堯裡瓦斯道:“這麻袋裡的人很怪。”

獨孤焱哎呦了一聲,大喊:“痛死啦!痛死啦!你們這是想幹什麼呀?”

堯裡瓦斯沒說話,但點了點頭。

夕日阿紅將麻袋開啟,揪著獨孤焱的衣領,將他扯了起來,問道:“你是什麼人?”

獨孤焱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顫巍巍的說道:“我、我是臺上唱戲的花旦,你們綁了我,原來還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呀!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夕日阿紅心道:“哦,原來是唱戲的花旦,怪不得嗓子這麼好。”

堯裡瓦斯道:“哦!我們知道你唱戲唱的好,但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們家大人想聽你唱戲,所以特意命我二人前來請你。”

獨孤焱這時又假裝提起膽子,嘆道:“嗨!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是唱戲啊,不就是要我演戲嗎?犯得著又矇眼睛,又裝麻袋的嗎?嗛!有錢有勢的人我見多了,有龍陽之好的人我也見多了,用得著這麼神神秘秘的嗎?”

“嗯~”堯夕二人一時語塞,不知說何是好。

獨孤焱道:“還要走多遠的路啊?”

夕日阿紅道:“還有很遠的路要走。我家大人的身份特殊,因此還要讓你受些委屈。”

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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