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該睡了。”
“嗯。”應聲,沒動。
“…老公?”
“嗯,在呢。”
暈,存在感那麼強大,還不知道你在?“老公你怎麼還不回自己房間?”這段時間,他們雖膩在一起,但華子昂都睡客房。雖然每晚都走的很晚,很艱難,第二天很早就會偷偷溜到她房間。現在的情況是什麼,他怎麼還沒起身的意思?
“我要跟凝兒睡,以後都要。”說著,抱長孫凝抱得更緊了。
“啊?可是我們……。”
“凝兒不點頭我不會亂來的,要不然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容易得來的契機,反正他打定主意不下這張床,以後她走哪兒,他賴哪兒。
“不會吧!”長孫凝為華子昂的賴皮感嘆。
“會。”
“那睡吧!”長孫凝見識過某人無賴的時候有多無賴,放棄辯駁,反正早晚會如此,她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一切順其自然好了。說到領證,就算手續齊全他真要去,眼下她也不能讓去,別他們這邊證兒剛到手兒,那邊爆發血案,誰負責?
“我還有話說。”見長孫凝妥協了,華子昂整了整枕頭,讓她躺得舒服點,又把被子掖好,一看就喜上眉梢的樣子。
“老公,你今天話可真多。”顯然不讓說也得說的架勢,只有豎耳朵聽著。
“凝兒……。”
“嗯?”要說又不說,咋了這是?“老公,我困了,快說吧。”
“凝兒,我想要個孩子,我們的孩子。”白天跟華珊珊在一起,他就多次在想,如果自己也有兒女多好!
這話聽在長孫凝耳中有了另一番意思,要孩子,那他們不就得那個,他是怪自己不讓他吃嗎?“老公我……。”兩輩子加一塊她也沒幹過那事呀,難為情臉蛋更紅了。
“凝兒答應的。”他還記得,當初某人騎在他腿上的豪言壯語,都這麼久了還沒兌現,實在該罰。
“我…我…今天累…了。”
“那改天,睡吧。”到頭來,華子昂無比大方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大灰狼引誘小白兔的自覺。看著小女人小心翼翼閉上眼睛,也滿意的睡了。
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緊,相信今晚已經給她帶來很大沖擊,
春和日麗,又是一個豔陽天。
文倩在房間裡整理衣櫃,舊一點的,稍微有些過時不流行的全部掉進大編制袋裡,打算捐婦女慈善會。自從跟婆婆絆嘴,她心裡就一直堵得荒,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家裡的事又不能跟外人講,憋得她只能拿衣服出氣。丈夫出差今天凌晨才回來,倒頭就睡,這回兒剛醒鑽進廁所半個小時還沒出來。好在小兒子把孫女送回來,會纏著逗開心,但還是解不去她心中的苦悶。她只想兒子幸福,其它什麼都不求,縱使跟全世界做對她也在所不惜。
華夏洗漱完出來,要找衣服,一看連先前脫下那件都被媳婦給打包準備處理了,和著想讓他裸奔不成?
“咋啦,一臉階級鬥爭?”
“問你媽去!”
“你和她較什麼勁兒,她一三十年代老太太。”
自個媳婦和自個媽吵架的事兒他聽說了,但沒想到過了好幾天氣還沒消。華夏本意是想小事化了得了,一家人有什麼可計較的。可這隨口說的一句話,聽在文倩耳朵裡卻變了聞味道,這不明顯幫著親媽說她小心眼兒嗎?她想讓自己的孩子幸福有錯嗎,大兒子那麼溫文儒雅的人硬被禍害得像半個行屍走肉,小兒子好不容易找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老太太又要橫上一槓子。她為華家辛苦操勞一輩子,做任何事都先為華家著想,老太太除了生了一兒一女還為華家貢獻過什麼?到頭來在她面前倚老賣老,說什麼只要有她一天,華家二孫媳婦的位子就是邵家丫頭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邵家當初怎麼對華家,老太太難道都忘了,別人家的兒子難道比親孫子還好?明明就是老太太食古不化,反倒被丈夫責怪她小氣,她是圖什麼呀?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憋氣,文倩哭得越發傷心。
“哭什麼,快別哭了,多大點事兒,至於嗎。”
“哭什麼,我要是心裡不難受能哭嗎?還說至於嗎,怎麼不至於,當年,子堯是多麼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原來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硬是被你媽,被你媽逼著娶個千金小姐,結果兩年不到,扔下出生不滿四個月的珊珊跟別的男人跑了,錦月(華子堯的初戀情人,已亡不表。)那孩子為了趕來安慰他也出車禍去了。你看看你大兒子現在什麼樣,除了治病還是治病,一年不回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