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思及此,他更覺得心情煩悶。
&esp;&esp;回到自己的寢房,錦心已然是睡著了。
&esp;&esp;他也沒有吵醒她,抱著她和衣而睡了。
&esp;&esp;這還是她入府後,倆人頭一次躺一張床上,什麼都沒幹。
&esp;&esp;一早,錦心醒來,見著他竟然早起,衣服都穿好了,她忙跟著起身要伺候,卻被他按回床上。
&esp;&esp;“你的腿傷不宜站著,稍晚些,本王會叫御醫給你看看。”
&esp;&esp;錦心聞言,上前抱住他,環著他的腰,“婢妾多謝王爺體恤。”
&esp;&esp;感受身前兩團柔軟,他不免有些燥熱,但卻沒推開他,強忍著那股衝動,儘量壓低聲音,道,“你再這樣抱著本王,就耽誤本王上朝了。”
&esp;&esp;她只好放開他,伺候他穿衣,繫上腰帶。
&esp;&esp;低頭看著她認真繫著腰帶,想起她的身份,他不由得好奇,想知道她這些年她如何過來的。
&esp;&esp;“你是齊遠侯府的庶女,這些年,你就不曾為自己爭取過本該屬於自己的身份嗎?”
&esp;&esp;這一問,讓她動作一頓,繼而苦笑,“早些年一直隨著母親在鄉下,日子也過的暢快,我們只以為父親是窮苦書生,母親還賣力做繡品,為父親積攢趕考的銀錢,後來父親說給母親一個名份,才知道父親竟然是高高在上的齊遠侯。”
&esp;&esp;“後來呢?”他又問。
&esp;&esp;“又後來,父親又做不得主,母親便成了奴僕寄居在侯府。”
&esp;&esp;這些經歷,說起輕飄飄的,但睿王其實也很知道寄人籬下的滋味。
&esp;&esp;他寄養在坤寧宮的時候,也是小心謹慎討好母后,雖說日子也不難,但終歸是日夜不安的。
&esp;&esp;“既然你父親也為你母親正了名分,你便不是奴僕之身,也算正經侯府小姐,再是侍妾的身份,也不合規矩了,就抬為庶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