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痠軟感也漸漸沒了。
隨後他站起來活動腳腕,之後又向上蹦了蹦,然後才面向廖釋臻。
“廖公子,別來無恙啊。”
他繞著對方走了一圈,嘖道:“面黃肌瘦,嘴唇泛白,怎麼,廖公子飽受相思苦,在鬧絕食?”
“那個……他們……”
廖釋臻面上帶竟著莫松言從未見過的歉意。
“他們誤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這樣把你綁來的。”
見他這副樣子,莫松言覺得可憐又活該。
“那麼請問廖公子,從前都是這樣綁誰?陳大哥?”
“不是,我怎會如此綁他?”
莫松言眉梢一挑,“哦?那廖公子是如何綁陳大哥的?”
廖釋臻語噎,瞪著他,語氣兇狠道:“與你何干,不該問的少打聽!”
“好,那我走了。”
莫松言便作勢便要開啟房門。
廖釋臻忙道:“是我不對,陳先生!”
“呦,廖公子竟會認錯?”
莫松言回過身,“但我家蕭哥還在等我回家做飯,耽誤不得,我得先回去。”
廖釋臻頹喪道:“陳先生,此門被上了鎖,沒有我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開啟。”
“那我又是如何進來的?”
“我讓他們騙看管的人說你是我爹送來給我解悶的……”
莫松言皺眉疑惑地看著他。
廖釋臻緩緩嘆氣,無奈道:“我爹孃為了讓我忘記韜哥,給我尋了無數郎倌兒……”
莫松言更疑惑了:“郎倌兒要被如此這般送進來?”
“只是我爹孃為了掩人耳目……”
莫松言鄙夷地調侃道:“廖公子倒是有興致,被綁成這副樣子還能鏖戰,莫某佩服,無怪乎陳大哥堅決要離開你。”
“儘快讓我出去,不然我家蕭哥要著急了。”
廖釋臻搖頭:“你莫要多想,我從未做過任何對韜哥不忠之事。”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速速讓我出去。”
廖釋臻蒼白的嘴唇乾裂不已,說話的時候扯出些血絲。
“陳先生,我求你,幫幫我,我對韜哥的心是真的,他一直覺得我未曾長大,如今我悟了,我要跟著韜哥一起離開,求你幫幫我,那日你在韜略茶館說的那番關於‘乳臭男’的話非常到位,我廖某從前便是你口中的乳臭男,但從今往後不再是了,我已然大徹大悟,如今我只想脫離廖家,與韜哥雙宿雙飛。”
這一連串話說完,他彷彿用盡力氣一般,喘了好幾口氣。
莫松言聽完問道:“你雙宿雙飛了,可曾想過你爹孃由誰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