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戚雙眼漸漸冰冷了下來,望向巫靈的目光沒有絲毫情感波動,在他眼裡看來,這新生敢在如此環境之下做出這種侮辱性極強的手勢,果然是不知死活,看來等一下把那侯凡虐完之後,就把這個新生也虐上一遍,教對方做人的道理。
有人望著巫靈等人和洪戚等人之間的挑釁,忍不住一笑,饒有興趣地道:“嘖嘖.這還未開打,雙方人馬已是隔空展開了如此挑釁的對碰,當真是火爆啊!”
“這批新生和洪幫那些人從入學第一日開始便是發生了衝突,接下來的日子雙方之間衝突不斷,你來我往,也是各有吃虧。”又有一人笑道。
“若非那名林師的出手相助,這群新生早就被洪幫的人給教訓了一頓,那還能像如今這麼囂張,當真是不知死活,入院不足半年的新生,膽敢挑戰老生的威嚴,呵呵,愚蠢至極!”一人卻是冷笑一聲,聽他語氣,這人應該是一名學院老生。
剛才話那人卻是搖了搖頭,否認道:“具我所瞭解,當初似乎是洪幫那些人太過目中無人,隨意欺壓新生才會造成衝突的發生,而且今日這場賭鬥,是那名叫侯凡的新生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之下方才提出的,若非洪幫咄咄逼人,會發展到如今的情況嗎?”
站在洪幫角度的老生對此不屑一顧,語氣冷冷地道:“按你所的,我們這些老生就一定要給新生挑戰威嚴?你可不要忘了,現在的老生在一兩年前與他們一樣同樣是一名新生,同樣在新入院之時受到老生的欺壓,新生新入院的傲氣凌人,老生打壓是不是一件非常之正常的事情?這只是風水輪流轉而已,一兩年之後,到這批新生變成老生之時,我看一樣會與如今的洪幫相似,欺壓於他們的新生”
“呵呵,知道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我看你這人的心理還有點變態,莫要以自己的喜好強加於別人的身上,若個個學員都像你這般,在新生時代被老生欺壓過,到自己變成老生之後就去欺壓新生,恐怕這個學院都是沒有價值了。”站在新生角度的老生淡淡地道。
另外一人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下面那場賭鬥還沒有開始,雙方當事人還沒有什麼,你們這些局外人倒好,已經開始鬥起嘴來,恐怕這麼下去,你們二人都要挽起衣袖動手打上一架才可以。”
見到有人出來打圓場,二人也沒有繼續爭吵下去。
“哼!”站在洪幫角度的老生一甩衣袖,冷哼一聲,隨即陰聲測測地道:“如今這個點數了,那名叫侯凡的新生還未出現,該不會是害怕了,臨場退縮,當個逃兵?若真的話,倒也是正常,畢竟若是輸了的話,可是要交出兩萬月精和一張八折優惠券,怪心疼的,而且還要大庭廣眾之下跪下向別人道歉,這也太有損尊嚴了但是,怪也只能怪他,太過於囂張、不知死活,這樣的新生該是好好打磨一番,挫一下他的傲氣,讓他明白,進入到月華學院,要懂一個尊敬學長的道理!”
聞言,另外那二人對視了一眼,無奈一笑,看向那名站在洪幫角度的老生的眼中帶著一抹淡淡的憐憫之意,這人,他們都認識,名叫鄭世豪。
鄭世豪在學院修行已有兩年多之久的時間,如今靈溢境二層的靈力修為,原本在其當年新生入學之時已是神魂境後期的境界,在那一年,已是算得上一名資聰穎的學員,但可惜的是,其性子有幾分囂張高傲,在入院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是因為太過目中無人,得罪了一名實力高強的老生。
在那名老生的欺壓教訓之下,鄭世豪那一身在其眼中看起來不錯的實力卻只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被那名老生的連番羞辱,在眾目睽睽之下,顏面盡失,被教訓得連頭顱都不敢抬起來,心中的傲氣和尊嚴被一點一點抹滅掉,不僅如此,更是因受驚過度而在修煉之上產生了心魔。
雖最後在學院老師的出面干預之下懲治了那名老生,也把鄭世豪的心魔給消滅了,事件算是告了一段落。
但可惜的是,因為這次欺壓事件,鄭世豪心中的陰影還在,影響了靈力修煉,兩年多時間過去,也只不過是突破至靈溢境二層而已,而且還讓得他心靈都有幾分扭曲,變得去欺負一些比他弱之人,還經常羞辱新入院的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