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或多或少的在顫抖。
紫玉小小的個子,卻氣勢沖沖,照著哪個抖得最厲害的,狠狠的踹了一腳,怒罵道,“一群沒用
的東西!這是什麼?”他指著地上問道。
“屍體”那人喑啞著嗓子,乾澀的說。
紫玉冷冷一笑;“你還知道這是屍體?你給我蹲下。”
那人老老實實的蹲了下來。
“啪——”格外清脆的巴掌聲。
賈瑚明顯地看到紫玉悄悄的揉了揉手,滿意地看著蹲在地上的人呆呆的捂著臉。
“你是個傻子嗎?不過是個屍體,還輕拿輕放,又不是夜壺,你還怕他灑了。給老子浪費什麼時
間?”
那人抖了抖,顯然也被紫玉嚇著了,可嘴唇還是蠕動了下,說道,“死者為大。”
“你是讀書讀傻了吧?”紫玉一臉鄙視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賈瑚,“他這樣的,怎麼辦?反
正塞回他媽肚子裡再造是不可能了。”
明明外表那麼可愛,但是這性格卻彪悍的很,該說不愧是歐陽旭的兒子嗎?就連嘴都是一樣厲
害。賈瑚靜靜地看著那人半響,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溫潤的聲音帶這些惋惜,他上前走到他和
身邊。
“你真的不能適應這樣的生活嗎?”賈瑚問道。
那人猶豫了一下,然後沉默的點點頭。
“那麼,你放心。”賈瑚走到他身前,把他扶起來,只一瞬間,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狠狠地扎進了
他的胸。賈瑚溫柔的笑著說道,“朝廷會照顧你的家人的。”
賈瑚看著那人恐懼的想要掙扎,死死的將匕首扎得更深,等到那人終於嚥了氣,才將他丟開,
環視一了下其它幾人驚恐的模樣,從衣袖裡拿出一方雪白的絲巾,擦著本就乾乾淨淨的手。一旁
的紫玉只罵了一聲,麻煩,然後便遞給了賈瑚一個火摺子。
賈瑚將用完的絲巾點燃,然後扔到死人堆的身上,然後笑著對紫玉說道,“我們收工吧。”
他們走後,那所庭院已經燃起了大火,一切都付之一炬。
次日,朝堂上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訊息,戶部尚書程天致府中走了水,一府的人全部葬身火海。
上書房,此時燈火明晦,那高高昨在龍椅上的人。冷聲問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賈瑚和歐陽紫玉恭謹的半跪在地上,“幸不辱命。”
“很好,你們起來吧。”皇上滿意的點點頭,“你們果然就是朕的匕首,朕的盾牌!”
“嘛,那是當然的了,紫玉當然會保護皇上嘍,紫玉很強的。”歐陽紫玉聽到表揚喜笑顏開,拍
了拍自己纖細的胳膊,很是得意。
賈瑚也只是笑道,“這是奴才的本分。”
皇上點著頭,“這就是朕最喜歡你們的地方,忠君!”然後站起身,走到他兩人的跟前……目光
有些複雜,嘆了一口氣,“你們終也是長大了,朕卻是老了。你們接任暗衛軍也有幾年了吧,幹
得很不錯呢。”
“皇上還正是春秋鼎盛之際,何出此言?”賈瑚低下頭,溫聲說道,“現在我朝四海歸一,繁榮
鼎盛,也都是皇上的功勞,以後也還有許多事沒有您也是不成的?”
皇上卻笑了,很少見的純粹的笑容,帶著老人特有的和藹,平和。
良久,賈瑚只聽到皇上說道,“這次皇七子去祭天,你們也跟著一道吧?”
賈瑚和歐陽紫玉同時他起頭,身為皇家獨立的暗衛軍的正副首領,賈瑚和歐陽紫玉按照規定至少
應該有一個是留在皇上身邊的,可是皇上卻……這是什麼意思,兩人都吃不準。
“如果”皇上頓了頓又說道,“如果皇七子能夠透過暗衛軍的測定,那麼”,皇上將一塊符印擺
在他們面前。
符印的造型是一隻鷹,它已經收斂了翅膀,靜靜而立,眼神卻犀利,兇狠,彷彿隨時都有可能飛
起來,給敵人致命的一擊,卻正是暗衛軍的調令。只有在上一任皇帝駕崩或者禪位後才能交給下
任皇上的,這……
“皇上!”賈瑚和歐陽紫玉同時愕然地抬起頭,叫道。
皇上卻淡淡一笑,“就是這樣,你們明白了嗎?我……也有點累了,想要踏踏實實的享受,休息
了。”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