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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好!”

程孝守則將自己的頭枕在裴裴的大腿上,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香菸,投遞過去某種詢問的目光。

裴裴心疼的為他擦去臉上和手上的血跡,不管是別人的還是他的,輕聲說道:“我小姑夫的人,已經出發了。”

“怎麼樣,哥幾個,都不能動了吧,那就住在這,咱們在一起喝點如何?”賈海洋冷冷的看了一眼遠處走過來的經理,轉身回到屋內,將桌上沒有掉落地面的剩菜盤子,抓起來隨手扔出門外:“這下酒菜,不太好,哥幾個先喝著。”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在當晚成為了某種秘密,很多人都想探究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幾位衙內在俱樂部內數分鐘時間沒有得到任何的援助,部受了傷,這件事俱樂部是如何擺平的?

馬勝男和馬德祿被送進了友誼醫院,馬德祿的腿被打斷,最起碼半年之內別想下地,馬勝男女人的優勢使得她的傷勢要比弟弟輕得多,幾處骨折並不太嚴重,不過也要在醫院內躺一般時間,所乘坐的車子翻倒了溝裡,跟警察做筆錄時,兩人異口同聲是不小心摔的,很多事大家心知肚明。

慄宇航,一門忠烈,從他的太祖父開始,家中男丁盡數葬身戰場,皆是民族國家的英雄,最近一個即是他的大堂哥,作為駐外武官以身殉職。現下慄家雖沒有如何位高權重的長輩,可卻擁有著讓人咋舌的人脈關係網,國家也對這一門忠烈給予了足夠的愛護,慄宇航自身也爭氣,在中鋼內混的不錯。

當天晚上,他在離開俱樂部之後,一路飛車進入了某個特殊的地方,裴裴那半小時的脅迫論,並沒有對他造成威脅,在這一層面看,慄宇航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狠狠的將這支新成立的。軍隊’踩踏在腳下,併成功躲過了對方的報復,慄少之名揚帆遠航。

真實情況是如此嗎?

慄宇航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中,在他身前五米之外,一個不算偉岸的身影端著酒望著窗外那幾十年都沒有變化的景觀一一一棵百年蒼松。

“知道不好對付了吧?”那聲音脆郎,透著一股子寒霜傲雪的清冷和孤傲。

“裴家老爺子的存在,讓他們有這狂傲的資本,剩下的不過是跳樑小醜。”慄宇航也不想來這個地方,正如他並不願意見到身前這個男人一樣,這裡的環境會讓他覺得喘不過氣,而面前這個男人所圖的世界也絕非自己能夠企及,或許,她能懂。

黑色的秀髮,伏案工作,在她的面前永遠擺放著一些讓你無法理解的數字,你也永遠不知道對方演算的是什麼,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正常的人,呆在一起幾年時間,互相仰慕,偏偏雙方的關係比純淨水都要純淨,你敢相信嗎?

站在窗前的男人沒說什麼,只是習慣性的搖了搖酒杯,望著昏暗燈光下的那棵蒼松,十幾年了,或許只有自己知道這棵蒼松經歷了什麼,它的變化,與人的變化有什麼不同嗎?

“有機會,我見見這個能夠讓裴家上下部承認的男人。”那伏案工作的女子沒有抬頭,只是給兩個驕傲男人不知該如何結束的話語畫上了一個句號。

誰贏了,誰輸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也無所謂輸贏,本來就沒多大的事情,不過是雙方自認為的輸贏罷了。

當天晚上,俱樂部給所有在場的會員致歉,然後請他們屈尊離開,如何擺平的賈海洋無人得知,俱樂部內部的成員都不知道,或許俱樂部早就知曉了會有如此局面,只是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大罷了,成為替罪羊也實屬無奈,花錢買個平安,不願意得罪能夠給俱樂部帶來麻煩的人,示人以弱,也讓人對這個新晉俱樂部的未來很看好。

外面的人不知道,在事發的當天晚上,裴躍進走進了某位大佬的辦公室,足足一個多小時才走出來,臉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悲,在幾個月之後這次談話才被擺上檯面,當這為大佬本應反對卻站出來支援了裴家一回後,大家才翻出了這一次的對話。而關於這一次對話後的前奏即是在國慶過後,馬家一個旗幟人物突的被邊緣化,整個馬家迅速敗落,只剩下了馬勝男這一個隨時會被淹沒在人海中的女性代表,誰又能想得到一場小小的矛盾會牽扯一個副部級官員的家族,迅速敗落,如若馬德祿或是馬勝男知曉,開始的時候也不會表現出那般囂張的姿態。

程孝宇真吃虧了嗎?將他綁在裴家的戰艦上來評定,誰又說得準。

裴家能為了他大動干戈,換做一般人,早就歡欣雀躍,作為一個未來的女婿,現下能夠享有如此待遇,以後呢?正式成為了裴躍進的乘龍快婿之後呢?

直到十月一日的清晨,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