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開始犯嘀咕起來,這裡怎麼會這麼深,而且每次走到石臺子上的時候為什麼我都有一種回到原點的感覺?
這有些不對勁,我對自己說,我於是繼續往下面走下去,可是結果卻是一樣的,我依舊再次來到了一個石臺子上,與之前的情景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
這回我是真的開始起疑心了,於是不禁打量起這個石人宮女來,自始至終它都是那樣的一副表情,我於是將衣服撕了一個條下來,然後綁在了它的手腕上,做了一個標記,等弄好這些之後我開始繼續往下走,不一刻我果真又來到了一個石臺子上,我特別留意了這個提著宮燈的是讓你宮女,發現它的胳膊上沒有我留下的標記。
難道我真的是多想了,這裡本來就是一條無底深淵?
我細細數了數,我經過的石臺子已經快有十多個,照這樣的說法,我現在應該已經來到了地下很深的地方,可是這裡除了石階和石臺子卻什麼也沒有。
我邊想著邊繼續往下走,然後再一次地來到了一個石臺子上,可是這一回我卻在這個石人宮女的胳膊上看到了我做的標記,於是我懸著的心更加懸了起來,可是當我仔細看向它胳膊上的標記的時候,卻發現這並不是我做的標記。
因為這布條不是我從衣服上撕下來的,而是另有其人。
也就是說有另一個人在這裡同樣做了標記,而且有了和我同樣的想法,可是這個人是誰?
我不敢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曉峰留下的,但是目前來說好像除了他就真的沒有其他人在這個地下了。
於是我沒有去碰這個標記,繼續往下走,等當我再次來到一個石臺子上的時候,卻是漆黑的一片,這裡沒有替我們照明的石人宮女。
起先我以為是沒有,可是等我來到石臺子上的時候卻發現這裡是有一個石人宮女站在這裡的,只是它手上的宮燈卻已經滅了,因為不知名的原因。
黑暗中我只能看見它的一個大致影子若隱若現,乍一看的時候還以為就是一個人影在盯著我看,陰森森的分外恐怖。
我和它這樣面對面地看著覺得心上有些發悚,於是趕忙摸黑離開這裡,只是我才走出幾步,卻發現身後有一個“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回頭一看,竟然看見這個石人宮女就站在我身後,好像我與它的距離從來就沒有變過一樣。
可是我看得分明,剛剛它明明是站在石臺子上,可是現在它卻站在臺階上,它分沒已經跟著我移動了。而當我這樣靜止下來仔細觀察它的時候它卻依舊是一尊石像,除了自己移動了這段明顯距離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我覺得它不會無緣無故地移動的,一定有原因,我於是繞著它看了一圈,看有沒有人在後面搗鬼,事實證明,這裡就只有我和它,沒有任何人,而且從它的身上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我見此情景於是試著往下又走了一些,可是我才走下了兩三級臺階,就看見這個石人又跟著我動了起來,而且就像普通的人一樣緩緩地從石階上走下來,它那走路的模樣哪裡是一個石人,分明就是一個人的樣子!
見到這情景我額頭上開始冒冷汗,然後我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它走下來,而它再走到我身後的這一層臺階上的時候就又不動了,就和剛剛的情形一模一樣,它始終保持著和我不變的距離。
這哪裡還是石人,分明是已經成精了,我調整了一下呼吸朝它開口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跟著我?”
可是沒有人回答我,只有我那不大不小的回聲在裡面來來回回地迴盪著,而它則繼續是它的石像。我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又往下走了幾步,它依舊是來樣子,緩緩地跟著我,走路的時候就好像突然活過來了一樣,可一靜止下來就變成了老樣子。
我不知道它這究竟是要幹什麼,索性就在原地站著不動,一動不動地看著它,可是我這樣看了好久也沒見它有什麼動作,不得不罷休,心裡面自己和自己說:我這是和自己慪氣,何必呢。
既然它對我也沒有威脅,於是我變不再去管它,只管走我自己的路,而身後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直都跟著我,等走了一陣我竟然已經熟悉了這聲音的跟隨,所謂見怪不怪,說的應該就是這種情形了。
到了下一個石臺子上的時候,這裡依舊沒有任何光亮,這回我學聰明瞭,於是特地留意了這裡是否也有同樣的石人宮女靜靜地站在那裡,只不過這一回算是我多慮了,因為這個石臺子是空的,沒有任何的東西在上面。
我於是回頭看了看一直跟著我的這一個石人宮女,它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