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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罷了,旁人不知道,還能瞞得過老頭子我嗎?”

墨雨與不成是一個意思?

這我就不解了,這兩個名字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兒的,可是這老頭為什麼說是一個意思,難道爺爺的這兩個名字裡頭還有另一層意思不成?我看像老頭,發現老頭正用他那黑溜溜的眼睛正盯著我在看,我於是別開目光,老頭子繼續說道:“我看著很可怖是嗎?”

說不可怖那才是騙人的,這樣子何止是恐怖,分明就是十分可怖,只是因為我見慣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屍體才不覺得有什麼罷了,要是給一個正常點的普通人看絕對第一眼就能把人給嚇暈過去,他這模樣說不好聽一些,比屍體還不如,我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一個人真的能幹枯成這樣了還活著。

他見我不說話,似乎已經得到了答案,然後才說道:“常年呆在這種地方,想不可怖都不行,可是最起碼我還沒嚇到你,你也沒認為我是從哪口棺材裡爬出來的屍體,反而還能這樣平靜地站在我面前,可以說是我這些年見過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了。”

我心想,只要是爬山走墓的人誰沒有見過比他可怖千倍百倍的屍體,而能到這裡來的沒有一定的本事又如何能夠進得來,更何況見到他,所以他這句話我卻是有些不信的,連我都能見怪不怪,更何況其他人。

我於是說:“其實見慣了陰屍,你的模樣倒也沒什麼。”

然後老頭就笑了起來,只是他的笑依然帶著十足的老邁,而且笑的很費力的樣子,好像笑著笑著就忽然會斷氣了一樣,等他笑停了之後才說道:“你還是第一個這樣和我說的。”

我好奇起來,於是問道:“聽你話裡的意思你見了很多來這裡的人,可是你為什麼住在這裡,而且為什麼要見這麼多人,當然也包括為什麼要見我?”

老頭止住笑,回答我說:“你一連問了很多問題,可我卻無法詳細地告訴你答案,因為要說的話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更說不明白。”

我說:“我可以細細聽你說。”

可是老頭卻搖了搖頭說:“你有這麼多的時間聽我說,可是我卻沒有這麼多的功夫講給你,我只能告訴你凡是要到下面去的都要來我這裡,算是報個到也好,算是聽我的一句叮囑也好,算是無聊也好。”

我聽老頭說的越發奇怪,另一個疑問不禁萌生了出來:“那你呆在這裡多長時間了?”

他猶豫了下,倒不是不想告訴我,好像是在算時間,然後說道:“算起來,應該也有十來年了。”

只有十來年?我看他的樣子怎麼有種他在這裡已經呆了一輩子的感覺,但是這種話始終不好說出口,但是因為與我心裡想的不一樣,甚至是差太多,所以我難免還是有些驚訝,而這些表情都一絲不落地被老頭看在眼裡,我聽見他說:“我看你很失望的樣子,是覺得十來年短了嗎?”

我的心思被他拆穿,又不好否認,否則越發掩飾越顯得心中有鬼,我乾脆直接點了點頭說:“是。”

而老頭卻嘆一口氣說:“是啊,並不算長,但也不算太短,看你的樣子,你應該認為我在這裡呆了你想不到的年頭才對,可惜讓你失望了。”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失望不失望的,只是微微驚訝罷了,倒讓這老頭生出些感慨來,而我的心思則一直惦記著他說的爺爺先後的兩個名字上,見他將話題越繞越遠,不禁提醒他道:“剛剛你說我爺爺的兩個名字都是一樣的意思,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深意嗎?”

老頭卻反問:“你爺爺沒和你說過嗎?”

我搖搖頭說:“爺爺對自己的名字很是忌諱,從來都不會提起,更何況會說起,我知道爺爺的名字還是偶然間聽叔叔們說起的,而至於周墨雨這個名字,更是忌諱中的忌諱。”

我看見老頭冷笑起來,神情怪異,但是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但是他這樣的表情很快就一閃而逝,接著說道:“如果單單從字面上的確沒有什麼聯絡,但是你可知道你來到的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

我說:“這裡是哀牢山。”

可是老頭卻搖搖頭說:“哀牢山只是對這一帶山的一個統稱,哀牢山綿延千里,你又如何區分這一座座山?”

我恍然大悟,然後說道:“墨雨是這裡的山名!”

老頭念著這個名字:“墨雨,墨雨,可不正是形容這裡大雨時節最貼切的稱呼。”

聽老頭這麼一說,我才忽然想起那昏天地暗的大暴雨來,原來無論是這山的名字也好,還是爺爺的名字,都是與這裡息息相關的,可是接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