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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少人都颳了鬍鬚。

帕克斯的座位和威爾士的挨在一起,而溫特斯還有尼克森和別人換了位置,四個人坐在相對的長椅上,湊在了一起。帕克斯的位子是靠著窗子的,從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

“當初我們可是坐著汽車從奧爾德本出來的。現在我們是坐著火車回到奧爾德本的。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心情”威爾士看了看窗外,他和帕克斯對著,也靠著窗子。

“你這是一種賭徒心理”坐在威爾士身邊的尼克森摸出酒瓶,然後灌了一口遞給威爾士,“有人曾經說過,只有賭徒才會不停的拿過去和現在作比較,並且得出讓自己有利的結論。”

“狗屎賭徒心理。”威爾士也灌了一口酒,遞給了對面的帕克斯,“我要賭的話,寧願賭我能不能活到戰爭結束的時候。”

“那麼你就不會輸了”帕克斯笑道,“如果你賭贏了,那麼你就活著。如果你賭輸了,那麼你就死了。死了的人還在乎輸贏嗎?所以你這樣打賭,永遠都是贏家。不過你什麼也得不到”

“為什麼?”威爾士看著帕克斯。

“因為如果你活著,這本來就是你該得的,你的生命是自己的。所以你得到自己的,還不是什麼也沒得到?”帕克斯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對著威爾士道,“如果你死了,那麼你失去了屬於你的。更不應該是得到了。”

威爾士搖搖頭道:“你把我繞糊塗了。”

“這是哲學”尼克森笑道,“帕克斯想戰後成為一名哲學家嗎?”

這時候溫特斯笑了起來,他好笑的看著三人道:“我們大老遠的從美國來到英國,然後橫跨了大西洋,冒著槍林彈雨和德國人的炮火,就是為了在戰後成為一名哲學家,這真是好極了。我喜歡,但是我知道我成不了哲學家,太傷神了”

尼克森不由一怔,然後點頭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