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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面容很是難受。

他這不經意的動作落在蘇啟的眼裡,她剛想叫醒他讓他走人的心立刻就柔軟了下來:這男人的難受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裝的。

女人,就是這麼容易感情化的生物。蘇啟深深的凝視了庥上氣息粗重的喬勒言,最終還是選擇去洗手間裡給男人擰來了溫熱的毛巾。

本來想讓喬勒言自己擦臉,可聽著他的鼻息聲越來越高,也就作罷了,只能自己忍受著他撥出的濃烈酒氣,從額頭開始,給男人擦拭起臉龐來。

在溫熱毛巾觸到臉頰上的一瞬間,男人的唇角上揚起了一彎不明顯的弧度。

面板表面沾染到的酒氣是可以擦拭掉的,可喬勒言嘴巴里撥出來的酒精氣味,著急讓蘇啟聞著不舒服。自己這是怎麼了?平時對酒清的氣體也沒這麼敏|感的啊!

“喬勒言,你能不能回去啊?我受不了你身上這酒味兒!”蘇啟再次捂上了鼻子,因為她感覺自己都快吐出來了。

喬勒言從眯成一道縫隙的眼眸裡瞄了女人一樣,“我喝得這麼醉,你想讓我酒駕回去麼?出事了你不心疼?”

“又不是沒有計程車。”蘇啟瞪了男人一眼。

“可我今晚就是不想走!”喬勒言挪動了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再次閉上了眼:“你報警吧!或是通知霍靖之來你房間裡趕我!”

見男人一副耍無賴的模樣,蘇啟也懶得跟他慪氣。下樓去給他煮醒酒湯已經是不可能了,被安姨抓住了,又得問個沒完沒了的。再則,大哥霍靖之或許就快回來了。

尋思起什麼來,蘇啟從視窗探出頭去,向樓下尋看著什麼。

“別找了……車停在小區的後門,霍靖之發現不了的。”庥上男人的聲音有些乏力,但卻能準確的判斷出女人的小心思:這是在協助他一起偷|情嗎?

一個‘偷’字著實不恰當!因為喬勒言向來覺得自己跟蘇啟是兩情相悅的。只是霍靖之那道貌岸然的傢伙從中作梗。估計他是覺得他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心有不甘。

不過再過半個月,霍靖之這個人就要消失掉。只是喬勒言還沒想好怎麼讓他消失,才不會讓這個女人難過並排斥自己!關於這個問題,喬勒言一直在尋思方案。

被男人拆穿了小心思,蘇啟頗有些難為情,“不是都跟你說分手了嗎……你怎麼還來糾纏不清啊?”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你是被逼的。”喬勒言啞著聲音淺嘆道。

“沒人逼我,就是我的本意!”蘇啟連忙反駁道,“喬勒言,以後你別再來糾|纏我了!你能不能男人一點兒,我們好聚好散?”

“好一個‘好聚好散’呢?”喬勒言輕哼一聲,“本大爺要是不想散,那就誰也拆不散!”

男人霸氣的話,沒有讓女人聽著反感;反而覺得心頭暖暖的,而且還有種莫名的感動。

蘇啟從手包裡找到一塊德芙巧克力,那是高律師訂婚所發的喜糖。她剝開了包裝紙,走到庥邊,一手捂著自己的鼻子,一手拿著巧克力朝喬勒言的嘴巴里送去。

“喬勒言,你吃塊巧克力壓壓嘴巴里的酒氣吧……我聞著都快吐了!”蘇啟皺著眉頭說話。不是謊話,是她真的想吐。

“怎麼,你要跟我接|吻?”喬勒言一邊咀嚼著嘴巴里女人喂進來的巧克力,一邊淡淡著聲音說道。

之前的人,不羈的言語裡總是帶著那麼點兒邪氣的味道;而現在的侃聊中,那張俊臉一直繃得很緊。就像有跟弦,一直緊勒著他的思想,他的呼吸,他所有的感官神經。

蘇啟知道:那是因為喬安東的死!

蘇啟沒有搭理男人,而是揮動著小手驅散著縈繞在她鼻間的酒氣。

“你身|體不舒服?”喬勒言覺察到女人的臉色還真有些蒼白,便起身過來檢視。雖說他的身|體也疲乏得沉甸。

“喬勒言,你別過來……我真的聞著想吐。”蘇啟推搡著走近她的喬勒言。

但喬勒言還是攬住了她,用掌心試探著她額前的溫度:屬於正常的人|體溫度。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他問。

“沒有……”蘇啟懶聲答道,“就是覺得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喬勒言索性將女人擁在了懷裡,輕嗅著她剛剛洗好的秀髮,“寶貝兒……你好香。”

這一刻的喬勒言,是荷|爾蒙發燙的。不僅僅是因為蘇啟柔若無骨的身|體就在他的懷中綿軟著;還有米諾那妖精的一咬……

當時的喬勒言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