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我們看看你說的那位頭牌吧。”鳳歌突然道。
花媽媽求之不得,趕忙引著四人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轟著那些出來看熱鬧的姑娘們回房。
這時鳳歌眼角的餘光掃到一個女子,一個穿著一襲白衣,氣質清冷的女子。
那白衣女子手執一柄羽扇,纖細的身子斜靠在二樓的圍欄上,手裡的羽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們,面無表情。
是這眼神,就是這眼神。
她可以確定,剛剛在樓下感覺到的眼神,就是她。
她假裝沒發覺這個女人的存在,只‘順便’掃了幾眼,目光一觸即過,不曾刻意停留。
那女人似乎很謹慎,很快就進屋去了,她甚至還沒看清那女人的長相,不過再遇見,她一定能認出來。
花媽媽帶著他們來到三樓,三樓此時一個人都沒有,不像二樓那麼熱鬧。
花媽媽解釋:“自從出了這個事,女兒們都不願住在三樓,便都擠到二樓去住了,連灑掃的丫頭都不敢上來。”
說話間,花媽媽帶著他們來到一間房門外。
這間房門看起來就和一路所見其他房門不一樣,更精緻,上邊還裝飾了些流蘇,在一整排房間裡,看著很醒目。
房門有符紙貼過的痕跡,一層層淺黃的紙皮沒有撕乾淨,都沾在了木門上。
段軒道:“開門。”
花媽媽乾笑:“我要是能開啟這門就好了。”
說歸說,她仍然上前敲門:“女兒呀,快些開門,媽媽有話要說。”
裡邊傳出一道悅耳至極的女聲:“媽媽,我不是說了嗎?我白天不接客,讓他們晚上再來吧。”
花媽媽推了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
段軒道:“讓開,我來。”
花媽媽求之不得,趕忙退到一邊。
段軒運足勢,抬腳便是一踢。
他這一腳,莫說一扇這樣的雕花木門,便是三扇並在一起的雕花木門,也能一腳踢個稀爛。
可怪的是,他這一腳踢上去後,房門一點動靜都沒有,反到是他的腳疼的幾乎站不住。
江雨見他這模樣,忍不住笑道:“看來你是真的沒吃早飯,讓開讓開。”
段軒腳正疼,江雨說讓,他自然就讓了。
結果江雨也踹的腳疼,那門別說開了,連晃動一下都不錯。
花媽媽的心緩緩沉下,一臉失望之色,得,那一百兩訂金就算是餵狗了。
這時江雨朝夏冰道:“你也來試試。”
夏冰搖頭,“不用試,開不了。”他是三人中實力最低的,他們兩個都弄不開的門,他又如何弄得開。
“都讓開!”鳳歌突然開口了。
段軒趕忙拉著江雨讓開,只見鳳歌走到房門口,從包裡摸出一張破煞符,將符往門上一貼。
符剛貼上,破煞符便自己燒了起來,眨眼的功夫便燒成了灰燼。
段軒怒道:“好囂張的邪祟!”
這裡邊裡又傳出聲音,那女人叫道:“你們少管閒事,現在走還來得及,否則——”
“否則如何?”鳳歌冷聲問。
“否則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原先那悅耳至極的聲音,此時變得刺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