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只需要為她弟弟鋪路便好,這些你應該懂的。”
謝易達沒想到他是這樣想的,這也太......婦人之見了,他苦口婆心的勸道:“北冥兄,若是以前你這樣說,我必不會反駁你,因為這是你的家事,但現在你都已經這樣了,你還看不清現實嗎?郡主一句話,皇上就恩准大學士告老還鄉,放你出去,皇上也並未讓你官復原職,大學士府都沒了,北冥軒能如何?北冥家的未來,是掌握在郡主之手啊。”
“況且,我說句得罪的話,北冥軒就是個紈絝,即便大學士府還在,他也沒本事扛起這個重任。”
這話北冥濤就不愛聽了,板起臉道:“謝兄這話是否有些偏頗,軒兒是男子,北冥神若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他只不過還小而已,將來不可限量。”
“嘶~~~”謝易達吸了一口氣,牢房中潮溼腐臭的氣味兒吸了滿腔,他看著北冥濤好一會兒,問:“北冥兄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