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媛媛問:“跪在他們面前哭?”
“是的。”丫鬟道:“哭的可傷心了呢,就像......就像在燕王府受了欺負回孃家哭訴似的。”
魏媛媛和北冥海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狐疑,她分析著說:“在燕王府受欺負?這怎麼可能呢?太子把她寵的跟眼珠子似的,這絕不可能,再者,就算受委屈了,也應該去攝政王府啊,攝政王在宮宴上當眾承認夜諾言是他的女兒,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有一點可以肯定,夜諾言絕對不是北冥家的血脈。”
說著,她看了北冥海一眼,“海哥,不是我說,就衝夜諾言的本事,也絕對不是北冥家的血脈。”
若是換做以前,她說這話時一定帶著鄙夷嫌棄的眼神和語氣,但現在,她說的很誠懇,“夜諾言對咱們家有恩,這件事咱不能不管,我覺得突然回來的這個北冥神若一定有問題,說不定是個冒牌貨。”
她走到桌前寫了一張字條,吹乾後卷好塞進一個小竹筒裡,走出去綁在飛鷹的腳上,“去吧,把信帶給太子妃。”
飛鷹飛出北冥家,飛出麗都城,尋著夜諾言的方向飛去。
暗衛看到飛鷹是從北冥家出來的,暗一吩咐,“小九,你去北冥家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暗九不想去,“北冥家和咱們小姐還有什麼關係?管他們死活做什麼?”
暗一懶得跟他廢話,“讓你去你就去,沒見飛鷹是往南邊去的嗎?不得弄清楚是誰放出去的嗎?”
暗九想想也是,只能去一趟北冥家,誰有飛鷹他很清楚,直接去了二房的院子,北冥海和魏媛媛見他來了呆愣住了,還以為放出去的不是飛鷹是訊號呢,這麼快就有人來了。
瞭解了情況後,暗九大吃一驚,沒想到還真讓暗一給說著了,魏媛媛道:“以大人的本事,可先去老夫人院中查探情況,我建議大人先不要打草驚蛇,此人敢冒充太子妃,定然有所圖,且圖謀不小。”
暗九點頭,潛入北冥敬的院子一看,心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心道:像,太像了,和小姐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但他很清楚,這女子不是小姐,小姐此刻正在軍營之中,他按照魏媛媛所說,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藏在暗中偷聽他們說話。
見暗九遲遲未歸,暗一不放心,安排好兄弟們調查並監視漢王府後,去北冥家找暗九,見到北冥神若後也是大吃一驚,眼神詢問:怎麼回事兒?
暗九攤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北冥神若並未說別的,只哭訴了一番對祖父祖母的相思之情,說了些兒時的趣事便去歇息了,她沒去清揚閣,而是找了個小院子住了下來。
深夜,暗衛們聚集起來匯總訊息,這一天只把漢親王府摸透了,記錄了漢親王府主事兒的人都有哪幾個,這些人都負責些什麼,僅此而已,並沒有其他進展,倒是北冥家冒出來一個北冥神若引起了暗衛們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