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手被燙傷,真的很疼,最近更新緩慢,請各位小夥伴原諒!)
苟公公很無奈,皇上叫他入宮,誰說要殺他了,這人是有多怕死啊?怕死就別做那麼多壞事啊。
他耐著性子說:“皇上讓老奴帶您入宮,皇上在御書房等著呢,齊王,請吧。”
“御書房?父皇要在御書房見本王?還有誰在御書房?老六是不是也在?”
“太子不在,齊王,請吧。”苟公公有些不耐煩了,羅裡吧嗦的怎麼。
齊王還是不信,他沒出牢門,就站在裡面盯盯的看著苟公公,彷彿他那雙不太機靈的眼睛能看穿苟公公似的。
苟公公耐心告罄,冷聲道:“得罪了,來人,帶齊王出去。”
齊王心頭大駭,快速退到牆邊,雙手死死抓著牢籠欄杆,怒聲大吼:“狗奴才,你敢殺本王?你好大的膽子。”
苟公公道:“老奴再說一遍,皇上讓老奴帶王爺入宮,帶走。”
官差一邊拉拽,一邊去掰他的手,齊王奮力掙扎,吼道:“放開本王,你們敢動本王,父皇一定會殺了你們,我是父皇的長子,是皇長子,你們大膽......”
齊王被押送上馬車,兩名禁軍一左一右的按著他,苟公公坐在車轅上,馬車走在青石板道路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這聲音聽在齊王耳中,像是送他去斷頭臺。
禁軍將他拽下馬車,他還在掙扎,只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確實是御書房,他以前經常來的御書房,他忽然就湧上淚水,很想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時間仿如隔世,再見這座殿宇彷彿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父皇很重信他,把一些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去辦。
他以為父皇就是在栽培他,有心立他為儲君,可他又擔憂,他只是長子,並非嫡子,有老二在,太子之位就不一定會落在他頭上,而且老二是魏國公的外孫,魏家必定是要扶持老二上位的,而他的外祖家比起魏家,差得太遠了。
他想要太子之位,想坐上那寶座,卻沒有那麼多人支援,他陷入了掙扎,最後他與魏國公走到一起,起初是想打探魏國公的心思,但他如何能與老狐狸鬥?
他不敢表露自己的野心,只能和魏國公府不遠不近的保持距離,讓父皇既不覺得他和魏國公勾結,又不讓魏國公覺得他太疏離。
私下裡,他招兵買馬,天罡府就是他招來自己麾下的,他認為無定天師很有本事,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絕對可以幫助他奪得儲君之位。
果然,無定天師答應助他一臂之力,但條件是,事成之後要封天罡府為南麗第一宗門,他要被封國師。
一個國師算什麼,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莫說國師,就是封他為丞相也不是問題,前提是他要被立為太子。
無定天師幫他招兵買馬,訓練私兵,大事小情均向他稟報,他當時飄飄然了,有一種站在雲端,站在人生巔峰的錯覺。
手裡有了兵,他覺得無比安心,也能睡個好覺,後來他養私兵的事情不知怎麼被魏國公知曉了,魏正天以此事要挾他,若是不按他說的做,會把此事告知皇上,告知天下人。
若是父皇知曉,豈不是認為他有謀逆之心?
他怕了,父皇是唯一可以決定儲君人選的人,那種懼怕是深入骨髓的。
魏正天讓他招呼樂平侯喝酒,讓他的王妃楊悅涵作陪,他不同意,王妃乃是婦道人家,怎麼可以陪外男飲酒?
可魏正天不是在與他商量,而是告知他必須要這樣做,沒辦法,他只得讓楊悅涵出來作陪,一開始楊悅涵還不理解,他騙她說,“我想得到樂平侯府的支援,將來你做了皇后,這些朝臣也都是要面見你的,無妨。”
楊悅涵心地善良,並未多想就同意了,可誰想到飲酒只是一個幌子,喝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其實樂平侯早就看中楊悅涵了,他和魏正天做了交易,只要能得到楊悅涵的人,將大力支援魏國公。
魏正天便設下這樣一個局,齊王府裡也有他的眼線,眼線往酒裡放了藥,結果,他喝醉了,楊悅涵被下了藥,樂平侯把楊悅涵撲倒......
可憐楊悅涵並不知情,還以為與自己翻雲覆雨的是自己的夫君齊王,事後楊悅涵怎麼可能好意思去問齊王這種事,因此這對夫妻都被矇在鼓裡。
直到樂平侯的嫡子也登門飲酒,那一次他才知道他們對楊悅涵做了什麼,他的心很痛很痛,他並未把滿腔怒火撒在楊悅涵和樂平侯身上,而是去了魏國公府,魏正天見了他,只說一句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