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天這才給聖宗帝和貴妃行禮,“父王,母妃,麻煩你們照看若若,我去滅了那畜生。”
他現在說話也霸氣的很,動不動就滅了這個滅了那個的,夫妻倆一個熊樣。
聖宗帝點頭,他知道兒子現在牛逼了,被他媳婦帶去了一個什麼地方,練了個什麼功法,一般人打不過他的。
貴妃太瞭解自己兒子了,這傻小子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若兒,若兒受此重傷,這傻小子要是不親手宰了那妖怪為若兒報仇,怕是要鬧翻天的。
燕無天大步往外走,影衛們跟在身後,影一看了小七一眼,“好好照顧小姐。”
小七點頭,影一剛剛生氣了,好嚇人。
幾人出了大殿,身影便消失在明月宮,幾人在麗都城分開尋找,任何一個巷子都不錯過。
太陽已經落山,夜幕即將來臨,幾人匯合後,都紛紛搖頭,影六問:“會不會那血嬰已經被收回去了?”
影五道:“如果被收回去,那就得去魏國公府為小姐報仇了。”
影一還是比較冷靜的,“不可,還是先等小姐醒來再說。”
幾人不甘心的回了皇宮,聖宗帝見幾人一臉頹喪,便知沒有找到那個血嬰,安撫道:“沒關係,明日再找就是了。”
這時,苟公公稟報道:“皇上,禁軍來報,袁傑袁大人在宮門外,求見王爺。”
袁傑這會兒已經是腦瓜子冒汗,他記得郡主曾說過,王爺的什麼力量可以毀滅世間任何惡鬼邪妖。
聖宗帝看了兒子一眼,“開啟宮門讓他進來。”
“父皇,天色已晚,袁大人進入後宮怕有不妥,還是兒臣出去吧。”
“無妨,讓禁軍帶他進來,都什麼時候了,誰亂嚼舌頭根子,朕滅他九族。”
袁傑被帶到明月宮,見禮後,急吼吼的說,“王爺,您可算回來了,小王妃好點了嗎?”
燕無天的神色不怎麼好,惆悵的說,“好了那麼一丟丟,今日下午才能喂進去一點藥,本王不親自喂,王妃都不吃的,唉!”
說的很委屈。
除了袁傑,所有人都翻白眼,袁傑起大拇指,馬屁跟上,“小王妃如此剛烈的女子,還是王爺。”
燕無天惆悵之中還帶著驕傲,那成就感,好像馴服了一匹烈馬,胭脂烈馬。
神若在他心中就是一匹無人可以馴服的胭脂烈馬。
“對了,袁大人找本王有事?”
袁傑道:“王爺,這兩天有幾起兇殺案,死者的情況完全一樣,就剛剛還有人報案,在花柳街附近的巷子裡又發現一具屍體,下官剛剛去勘察過,死者也是被掏出心臟而亡......”
燕無天壓壓手,“什麼叫花柳街又發現一具屍體?什麼叫死者也是被掏出心臟而亡?意思是說你這幾天接到的報案,所有死者都是這個死法?”
袁傑道:“沒錯,所有死者都是被掏出心臟而亡,還都是死在花柳街附近的巷子裡。”
燕無天和影一幾人對視一眼,問:“那你的意思是?”
“下官懷疑有可能是打傷小王妃的那個血嬰,下官檢查過死者傷口,傷口附近沒有任何尖銳鋒利的刀口痕跡,也沒有割傷切傷,說明死者根本不是被利刃挖出心臟,而是......”
他右手五指彎曲成爪,狠狠摳在心口,“是用手生生挖出來的,仵作也給出結論,傷口的大小和嬰孩拳頭的大小很像,因此,下官才有所懷疑,得知王爺回京的訊息,下官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告知王爺,畢竟郡主昏迷前曾說過,如果這世間只有一個人能斬滅黑暗,斬碎惡鬼邪妖,那麼,這個人只能是王爺。”
貴妃聽的想吐,不是袁傑說的話讓人噁心,不是那個意思,是死者的心臟被生生的用手挖出來太噁心了。
燕無天想了想,“如此說來,這血嬰是晚上行動的?那他白天藏於何處?”
袁傑愣住了,這是重點嗎?
“放它出來那人為何不把它收回去?還是說,它是被故意放出來的?就是為了讓它在花柳巷故意殺幾個人,造成百姓恐慌?那目的是什麼呢?”燕無天起身大步往外走,“本王這就去花柳巷會會那孽畜。”
“小姐醒啦。”小七的驚呼聲如天籟之音,寢殿外,所有人都定住了,彷彿時間靜止了,空氣凝固了。
燕無天腳下一個華麗的旋轉,大步走進寢殿,所有人都跟著進去,果然,他的弱弱雙眸已經睜開。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激動地道:“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