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濤皺著眉問:“有何不對嗎?事實如此。”
謝易達沉默良久,嘆氣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了,但我要告訴你,太上皇是郡主救的,皇上也是郡主救的,郡主是南麗的大恩人大英雄,任何人想要與郡主過不去,莫說皇上與太上皇不答應,我謝易達也不答應,令公子對郡主之所作所為人神共憤,如果北冥兄執意對郡主有偏見,執意護著北冥軒,皇上盛怒之下,你們一家三口可能性命難保,我好言相勸,望北冥兄細細斟酌。”
說完,謝易達轉身離去。
皇宮,太極殿。
耿嬤嬤入宮找太上皇了,把北冥濤的可惡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太上皇聽完也不高興了,命常公公把皇帝叫來。
聖宗帝以為老頭不舒服了,趕緊去了,沒想到是因為北冥濤的事情惹得老頭不高興了,當即黑了臉,安撫了老頭一下,下令傳袁傑入宮。
袁傑入宮後見皇上黑著臉,緊張了起來,知道肯定出什麼事兒了。
聖宗帝道:“北冥濤那混賬東西已經又被關進刑部大牢了,你去調查一下他兒子北冥軒的惡行,調查之後如實上報給朕。”
袁傑沒想到是這事兒,斗膽問了一句,“皇上,北冥濤又怎麼了?”
“哼。”聖宗帝怒得一掌拍在桌子上,“那狗東西,朕好心放他出獄,他倒好,回去之後也沒去看過父母,見了媳婦和兒子後,就跑去清揚閣找若兒問罪,誰給他的狗蛋敢去問罪一個郡主?朕親封的郡主也是他能問罪的?活膩歪了?”
“你去,把北冥軒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全部調查清楚,朕不割北冥家的肉,他們是不知道痛的。”
袁傑領命而去。
神若回到清揚閣時,耿嬤嬤剛入宮,她聽珍珠翡翠說了北冥濤來過的事情後,淡然一笑,只說了一句,“不作死就不會死。”
玉露說:“小姐,北冥濤來鬧的時候,北冥軒在後面尾隨,屬下已經將人打暈,捆起來扔在柴房了。”
神若笑開了花,“漂亮,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可沒去大房那邊擄他,狠狠打一頓,告訴他,他是馮氏與北冥海苟且生下來的孽種,再把他吊在樹上餓三天,然後讓他滾。”
永州府衙。
小七和影衛們匯合後,叫上程永剛,把神若的指令傳達給眾人,程永剛集合人手,跟著影一影二影三和楊浩等人一起出發前往鳳凰山,影四影五影六在府衙等燕無天。
晚上,小七回來了,“小姐,影一他們已經出發了,影四他們在府衙等王爺呢。”
神若看了眼夜空,“再過一會兒,無天應該也出發了,今晚我們去一趟聖哲書院。”
“好。”
北冥濤被綁走的訊息自然瞞不住,神若也沒想瞞,她現在對北冥家的人是死是活一點都不關心。
北冥信一家是最其樂融融的,魏氏這個院子悽慘得很,飯菜擺在桌上,主子奴才沒一個敢下筷子的,裡面有合歡散啊,吃完要瘋的。
北冥敬和老夫人坐在屋中長吁短嘆,下令綁走北冥濤的是耿嬤嬤,那是太上皇身邊的老人了,他們能說什麼?
最坐不住的就是馮氏了,北冥濤被綁走了她知道,很生氣很憤怒,但北冥軒一直沒回來,派人出去找也找不到,她就更擔心,多半應該是被北冥神若的人抓了。
她領著丫鬟婆子直接去了清揚閣,不顧阻攔硬往裡闖,就像個潑婦一樣,誰敢動她一下她就罵誰是流氓。
守門的軍團戰士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一時還真奈何不了她。
男的不敢動,女的可以動,這次都沒等耿嬤嬤發威,玉露出去一腳踹在馮氏肚子上,跟隨而來的丫鬟婆子頓時就不敢動了,緊閉著嘴連聲音都不敢出。
馮氏捂著肚子跪在地上,疼得一張臉都變形了,腦瓜子直冒汗,痛苦的開口,“你,敢,打我?”
玉露冷冷地道:“馬上滾,不然廢你一條腿。”
清風明月玉露三人,最像神若的就是玉露,無論什麼時候,玉露都是冷冰冰的,那種冷不是神若那種高貴的清冷,是刺客那種毫不留情的冰冷,也如利刃般冰冷,這種冷,往往最能震懾人。
婆子扶起馮氏,“夫人,咱們走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大少爺沒事的。”
玉露眉眼一立,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石子脫手而出。
咚!
那婆子連死亡前的叫聲都沒發出來一聲,額頭被石子擊穿一個血窟窿,睜著眼倒地死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