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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你自己是誰,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孫廣庭羞憤的臉色漲紅,噘著嘴委屈的要哭的樣子,孫夫人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坐下,這個時候寧可丟點臉也不能走,這可是宮宴。

但公爹這麼說女兒她也不高興,再說,廣庭說的也沒錯啊,攝政王的女兒和太子怎麼能成親呢?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諾言反倒看不懂了,悄悄問攝政王妃,“攝政王這是唱的哪出啊?這不是把我的親事搞黃了嘛。”

攝政王妃淡定地道:“黃不了,把心放肚子裡。”

她覺得攝政王妃過於自欺欺人了,湊到她耳邊,用手遮擋小聲說,“這麼多人反對,您還說黃不了?我剛剛算了一下,我要是您二位的女兒,那就成了皇帝老爹的皇妹了,輩分上就不合適,他得跟我叫姑姑呢。”

攝政王妃笑了,“他叫你姑姑你也不吃虧,他得孝敬你呢,誰叫你輩分在這擺著。”

諾言驚恐的瞪大眼,“您說真的?”

攝政王妃輕拍她的手,“你放心,真的黃不了,你看滿朝文武有誰敢說一句反對嗎?說反對的都是那些愚蠢無知的後院婦人。”

諾言環視一圈,還真是,滿朝文武沒人反對,反對的聲音都是那些老孃們兒,和覬覦她太子妃之位的臭不要臉。

稍稍安心。

她問:“聽說,您和攝政王是南麗國的傳奇人物,攝政王剛剛說北冥神若死了,我這不是還在呢嘛,這麼咒我可不好。”

攝政王妃戳了下她的額頭,“你自己是誰,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諾言心頭一緊,眸子有一瞬的慌亂,試探著問:“您知道我的身份?”

攝政王妃伸出修長的手指沾了一滴酒,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龍女。

諾言雙瞳一縮一放,抓住攝政王妃的手臂,眼中盡是祈求之色,“您知道我媽媽?”

“嗯,知道,我和她是同族。”

“啊?”夜諾言頓時肅然起敬,“您也是龍女啊?”

攝政王妃哈哈大笑起來,反問:“難道你不是嗎?”

她們倆這麼有說有笑的,又是悄悄話,又是親暱的互動,一點沒有陌生的氣氛,讓人看著還真以為是母女倆呢。

以前和燕無天不對盤的官員也過來找他敬酒,攝政王的女婿,那自是不一樣的。

過了今晚,很多人都要選擇重新站隊了,特別是魏黨的一些人,比如汝郡王,北平侯,南安侯等人。

聖宗帝之前收到的來信就是攝政王的信,他在信中只說了一句:此女乃我族遺孤,可用。

有了這句話,聖宗帝龍顏大悅,皇叔一族的遺孤,豈是凡人?南麗江山這把......穩了。

諾言纏著攝政王妃說了好一會兒話,問的都是關於媽媽的事情,最後還是攝政王妃提醒她,“你還有事沒辦完呢。”

她這才重新說回正事,端正神色看向齊王妃,“唉齊王妃,你怎麼回去了?來,繼續剛才咱們的話題,我能說的事情有很多,不知道你和齊王想先聽哪段呢?咱們繼續說。”

齊王妃看了眼坐在她邊上的攝政王妃,勉強的笑了笑,“不說了,那些有的沒的說出來也沒意思,就過去了吧。”

“別介,什麼叫有的沒的?什麼叫說出來也沒什麼意思?什麼叫就過去了吧?能過去嗎?”她看了齊王一眼,輕蔑鄙視,眼神極具挑釁,再看回齊王妃,“剛剛我家老爹已經告訴你們,燕瑾瑤死了,是死了,你聽懂死了是什麼意思了嗎?唉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到底不是你親生的,死不死的與你也沒什麼關係,是嗎?”

“那我就得再說一句。”她抬眸望天,掐指一算,像個神棍一樣詐唬出聲,“哎呀,你兒子燕昭熙應該只是頑疾纏身,怎麼會有血光之災?而且很嚴重,性命垂危。”

她神色凝重的說,“齊王妃,你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可能是......最後一面了。”

齊王妃怎麼會信她的鬼話?剛要斥責她,突然想起她很有本事,又是攝政王的女兒,不禁擔心起兒子來,將信將疑的問:“太子妃此話當真?”

夜諾言沒回答她,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本妃前幾天去了趟懷州的槐山~~~”

她的眸子轉向齊王,見他面色頓時緊張起來,咧嘴笑開了,她就喜歡看這些人渣惘然無措的樣子,“槐山上有個天罡府,這天罡府的畜生們自稱天師,卻不行人事,淨幹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就不高興了,把天罡府滿門滅了。”

她隨意的一擺手,說的好像隨手丟了個土豆似的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