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宗帝很欣慰,再看向其他兒子,老大在大牢,老二在外面謀逆,老三被貶為庶人,老四......唉,算了,老七老八老九更算了。
“去吧,你不曾上過戰場,一切聽你六弟的。”
“是,父皇。”禮王在眾人的注目下,昂首挺胸的走出大明殿。
西城門,魏天明急赤白臉的質問南安侯,“那邊都攻城了,為何你還不下令?”
南安侯一句話,“再等等。”
“還等等?你在等什麼?再等那邊都打完了,我們連個毛都撈不著。”
南安侯看向他,眼神平淡無波,可隱隱的,隱藏著一絲輕蔑之色,“你懂打仗嗎?”
“我......”
“下令攻城怎麼攻?就這麼衝上去?那要死多少人?”他指著城樓上的守軍說,“看見了嗎?那些都是九門提督的將士,楊元宵也在上面,他是身經百戰的老將,貿貿然攻城只會讓將士們白白送死。”
魏天明:“......那你說怎麼辦?”
“等,等那兩邊城門軍情告急之時,他們必然會從西城門抽調兵力,到那時再攻城才是上上之策。”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魏天明想反駁他,可實在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打仗他是外行,你要問哪有漂亮姑娘,他一準給你說的明明白白。
城樓上的楊元宵也納悶呢,太子殿下說西城門沒啥事,還真沒啥事,可外面烏泱泱的十萬人可不是假的,“來人,去告知太子殿下,說西城門外的野軍沒有攻城,他們是不是醞釀著什麼陰謀,請太子殿下決斷。”
“是。”副將飛速跑下城樓,打馬往南門去。
燕無天聽他說完,笑了一聲,“告訴楊將軍,西城門外的野軍不會攻城,讓他不必擔心,一會兒那個魏天明就死了。”
副將一頭霧水,一會兒那個魏天明就死了?什麼意思啊?難道太子殿下安排了人去敵軍中刺殺魏天明?那得何等高強的武功啊?
他把燕無天的話回稟給楊元宵,“將軍,太子殿下說的十分篤定,您看......”
楊元宵揹著手,一臉淡定,“既然太子殿下這麼說了,那魏天明一會兒肯定死,咱們靜觀其變,但切莫大意,傳令下去,全軍保持戰鬥狀態,防止敵軍有詐。”
“是。”副將拱手。
東城門,野軍攻勢暫緩,北平侯並沒有因報仇心切而失去理智,那火牆並不可怕,但對士兵的進攻確實有影響,暫且等等,等火勢弱下去再攻城。
在此期間,他召集所有將領議事,只有一句話,再次進攻時,全力總攻,半個時辰內,必須要攻破東城門。
半個時辰後,火勢減弱,小七問:“小姐,要不要再繼續投油罐子?火要滅了,其實用不著這麼麻煩,咱們的人輕輕鬆鬆就能殺了那十萬人,只不過就是多費些時間罷了。”
諾言嘆口氣,“那是十萬人,不是十萬只雞,他們是會還手的。”
小七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十萬人對二十人,平均一個人要殺五千人,還是算了,確實挺累。
攻城的號角再次響起,敵軍就像打了雞血似的,舉著盾牌不要命的往前衝,衝殺聲震天,巨大的石彈砸過來,視覺上給人一種強烈的衝擊感,讓人好一陣的心驚肉跳。
鬼手藤就像一根根粗壯的鞭子,在空中拍打飛過來的石彈,敵軍的箭雨也密密麻麻射過來,城牆上的守軍士兵死傷不少。
敵軍突然猛烈的攻擊打破了攻守平衡,他們很快就衝到的城牆下,三十多人操控攻城車撞城門,大片大片的敵軍順著雲梯往上爬。
射向諾言的利箭全部被小七擋了下來,看著敵軍攻勢兇猛,己方奮力抵抗,美眸眯了眯,“他們這是要破釜沉舟了。”
這是她第一次上戰場,兩軍對壘,每個人都在死亡的邊緣線徘徊,這就是戰爭,是生與死。
從上面向下看去,遍地屍體,遍地都是衝鋒陷陣的敵軍,她的心靈被這場戰爭深深震撼。
“擒賊先擒王,傳我命令,所有影衛暗衛出城,目標,擊殺北平侯。”
“是。”小七傳令,所有影衛暗衛全部從城牆上躍下,一道道黑色身影穿梭在敵軍人群中,朝著北平侯殺去,所過之處,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敵軍士兵無一生還。
“石寬,繼續往下砸油罐子,放火。”
“是。”
火牆已經擋不住敵軍了,他們就像一群瘋子,就像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明知前面有一道炙熱的火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