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周九通和鄧文揮見夏東菊這樣說了,也只得依她,和她一起轉回白龍堂。
白龍堂的堂部位於洛杉磯唐人街區百老匯北路與雷珉街交匯處的飛龍酒店西側不遠,是個前後院落式的兩層普通樓房,和夏仲達公司的奢華闊氣無法相比。
歐陽智的辦公室也是十分簡樸,一張辦公檯,一張茶几,幾張椅子,除此別無他物。
夏東菊坐在茶几旁把今天到達洛杉磯後發生的事從頭到尾一五一十地講了,歐陽、周、鄧三人聽後不由相互對望一眼。
歐陽智卻是暗暗心驚,白龍堂和夏仲達的公司不僅明面上有過生意上的衝突,而且暗地裡更是相互較量,他深知這人老奸巨猾,狠起來比誰都毒。夏仲達請鐵濟堂去見面,肯定不會安什麼好心。
當下,他略略一想,便說:“東菊,你也別急。我現在就派人去玫瑰酒店和警察局,先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再作商量。”
夏東菊卻說:“可現在也不知是哪個警察局的警察抓的人。”
歐陽智說:“這個容易,玫瑰酒店屬於洛杉磯中區,應該由中區警察局負責這事。”隨即分派兩路人各去玫瑰酒店和警察局打探情況。
一個小時後,兩路打探情況的人相繼回來,把情況都說。
夏東菊一聽鐵濟堂也被警察抓了關進監獄,不由大是著急。直到這時她才明白“綁匪”的來由,她當然知道夏東雄並沒有被人綁架,而是在休斯頓過著花花公子的奢侈生活,這一切只不過是夏仲達設下的局而已。
她實在沒想到夏仲達表面斯斯文文的,內心卻如此老謀深算。而夏仲達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腦筋一轉也就明白了,這一切的目的顯然是為了阻止鐵濟堂和夏蕾相見。
歐陽智心裡同樣是明白。周九通和鄧文揮雖從他口中聽過鐵濟堂這人,但並不知道他和夏仲達的關係,所以兩人都是十分不解夏仲達為何如此動這番詭計,便向歐陽智問起。
歐陽智把緣由說了,周鄧兩人不由都破口大罵夏仲達的卑鄙無賴。
隨後,歐陽智留下週九通陪夏東菊在堂部,他和鄧文揮前往警察局保釋鐵濟堂。
就在歐陽、鄧兩人趕往警察局之時,夏仲達的助手也就是姓申那人走進了警察局。
警長辦公室裡,申助手遞給那位負責鐵濟堂這起案子的警官一個厚厚的信封,然後說:“比爾斯警長,夏老闆請你不管任何人來保釋鐵濟堂都不要批准,也不要讓任何人跟他見面。夏老闆的意思是把鐵濟堂先關一個星期,等他辦完他女兒的婚事後,再作處理。”
比爾斯警長捏了捏那個信封,臉露笑意,“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兩人繼續交談了幾句後,申助手從比爾斯警長那取回了夏仲達交給鐵濟堂的那個裝有20萬美元的包裹便匆匆離去。
不久,歐陽智和鄧文揮到達警察局,面見了比爾斯警長。
歐陽智提出保釋鐵濟堂三人,比爾斯警長卻蹺起二郎腿,搖動著座椅,仰頭看著天花板不作理睬。
歐陽智掏出300美元給他遞過去,比爾斯警長見了錢,後面的話就好說多了。
“比爾斯警長,鐵濟堂他們是我在馬尼拉的朋友,是我邀請他們來洛杉磯做客,他們不是什麼綁匪,還請比爾斯警長秉公斷案,把他們放了。” 歐陽智說。
“歐陽先生,在這洛杉磯我也聽說過你的名頭。如果是無關緊要的小案子,那是應該給這個面的,只是這個案件是綁架重案,目前還在調查中,在沒調查清楚就把疑犯給放了,你讓我怎麼向事主交代?不過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到時若查清鐵濟堂他們真不是綁匪,我自然會放了他們。”比爾斯警長囉嗦了一堆。
歐陽智心裡暗罵著,嘴上卻恭維:“比爾斯警長,洛杉磯的人都稱讚你是個神探,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查明真相,秉公執法,還我朋友一個清白。”
比爾斯警長笑著說:“放心吧,這是我的職責。”
歐陽智又提出上事,“比爾斯警長,我請求保釋鐵濟堂他們三個。”
比爾斯警長卻說:“歐陽先生,你應該明白,這是綁架重案,須得舉行法庭聽證會由法官同意才能獲得保釋。”
歐陽智略略一想轉而說:“警長先生,我請求和我朋友見一面。”
比爾斯警長說:“這種重案疑犯,本來是不允許與他人見面,不過呢……這規矩你是懂的。”
歐陽智微微一笑又遞過300美元,“這規矩我十歲時老師就教過我,而且還記得這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