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斧黨的人哪料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一時都不禁呆住了。威利斯趁這當兒,使出奪槍之法飛速奪下身邊的一個紅斧黨人的槍,跨到鐵濟堂身旁。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卡倫娜眼裡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她到此時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如何落入鐵濟堂的手裡。這女人雖然心狠手辣,但她也有害怕的一面,尤其是陷入他人之手身不由己的時候。
“我是人。”鐵濟堂不冷不熱地回了句。
威利斯這會兒心情俱佳,插話說:“其實你問錯了,我師父是魔。你知道日本人怎麼稱呼我師父嗎?他們給我師父起了個響噹噹的綽號,叫‘極惡魔鬼’。”
“極惡魔鬼?”卡倫娜心頭一顫,在她的思維裡她自然理解這個名頭可怕的含義。
威利斯把手裡的槍唰的耍轉幾圈,得意而說:“正是。我之前也說過了,超過5千名日本兵慘死在我師父的手裡,他們中有一部分被我師父割破喉嚨,有一部分被打爆腦袋,因此我師父才榮獲這個響噹噹的名頭。我可以告訴你們,在百米之內,沒有任何人能躲得開我師父的槍。眼下在這個鳥窩般大小的房子裡,如此近的距離,我師父隨時都可以將你們殺掉。所以,想要活命的話,趕緊把槍放下。”
也不知是不是威利斯的大話起了作用,卡倫娜心裡生出了一絲懼意,自己落入對方的手裡,不服軟也不行,當下便說:“我的人放下槍,你們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嗎?”
鐵濟堂說:“可以。這輩子我殺的人太多了,不想再殺人。我只想平平安安地找到我未婚妻。”
“都把槍放下,讓他們走。”卡倫娜銀牙碎咬,擲出一句。
紅斧黨的人聽得頭頭髮話,都紛紛把槍放到地上。
“勞你送我們到外面。”鐵濟堂挾上卡倫娜,與威利斯走到房外,卻見那房子建在一處山腰上。
走出十餘米外,鐵濟堂放開了卡倫娜,卻朝她說:“卡倫娜小姐,我想知道我未婚妻去了哪裡,希望你能告訴我。”
卡倫娜回了句:“你確定那個蒙面小姐就是你未婚妻?”
鐵濟堂想個片刻,挪出一句:“不確定。”他對那蒙面女子僅有匆匆一瞥,根本就沒瞧清她的身影,更沒見到她的真面目,只是那帶路人認定那蒙面女子就是夏蕾,不過他所見的未必準確。
卡倫娜嘴角一掀,“不確定,你問的就是廢話。”
鐵濟堂一轉念卻說:“我想知道那蒙面小姐的一些身份情況,以及她的住處,還勞煩卡倫娜小姐告知一二。”
卡倫娜說:“她是我的一個大主顧,幹我們這行的,那是絕對不能向外人透露主顧的身份資訊,另外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個旮旯。好了,我的話就這麼多,祝你們好運。”說完,轉身走向房子。
鐵濟堂見問不出什麼,甚感失望,只得收好了槍,朝威利斯招呼一聲,兩人覓路下到山腳,一路打問返回到酒店。
因記掛著阿炮和文家兄弟,一回到酒店鐵濟堂便向前臺服務員詢問是否見到三人回了酒店,服務員卻搖頭說沒見過他們回來。
隨後,鐵濟堂領著威利斯上到三樓房間,誰知開啟房門剛踏進去,突然響起一記喝聲:“別動!”
只見五名警察埋伏在房間裡,手握著槍指向他們。與此同時,房外也闖入幾名警察,截住房門。
“舉起手,交叉放在後頸上。”埋伏在房間裡的五名警察當中一名警官掃掠兩人一眼,傳下話令。
鐵濟堂從這些警察的警徽上已然看出他們應該屬於墨西哥的聯邦警察,料想他們就是先前在科利馬街114號出現的那夥警察,他心裡分析判斷這些警察的目標應該是卡倫娜一夥,只不過自己幾人正好出現在那,無意中捲入了這場風波。當然他也清楚阿炮和文家兄弟目前估計是落入了他們的手中,這些警察能夠知道他們下榻的酒店房間,自然是從三人口中探得。他自信沒犯什麼法,也無須擔心顧慮什麼。
當下,他也沒說什麼,按照那警官的話照做。威利斯見他如此做了,也只得照做。
那警官朝兩名手下吩咐:“搜身。”
兩名警察分別走向鐵濟堂和威利斯,對兩人進行搜身,摸出了兩人插在腰間的槍,除此之外並沒搜出其他可疑之物。
那警官見沒有搜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略感失望,然後又橫掃兩人一眼說:“我是蒂華納聯邦警察局局長阿斯莫羅,請你們兩個隨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
鐵濟堂卻說:“局長先生,我們是奉公守法的人,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