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這位修女女士說句話。”
小約書亞也早扭過頭,見了鐵濟堂,眨了眨眼,招呼一聲:“堂吉訶德叔叔。”然後轉朝蒙面修女說:“媽媽,送咱們蛋糕和玫瑰花的那位堂吉訶德叔叔找你呢。”
蒙面修女輕輕回頭飛快地瞧了鐵濟堂一眼,然後低下頭梗著嗓子說:“先生,謝謝你的好心。不過,不好意思,我不見陌生外人。”然後牽著小約書亞往院門跨去。
當蒙面修女回眸飛瞧時,就是這麼一剎那的一瞥,鐵濟堂心頭猛地一震,這目光是如此的熟悉,哪怕是人間十世他也不會忘記,只因這目光早已在他的靈魂裡刻下深深的烙印。
“小蕾!”鐵濟堂輕輕地喚了聲。
蒙面修女身子一顫,不覺停下腳步,哽著聲回了句:“先生,你認錯人了。”
鐵濟堂凝望著那身著黑色寬大的修女服的背影,越看越是熟悉,臉上掛起陽春的笑意,暖聲說:“小蕾,我怎麼會認錯人呢?就算時間輪迴一萬年,我也不會把你認錯。除非是我瞎了聾了,看不到你的身影聽不到你的聲音。你知道嗎?這三年來,我找你找得好苦!好苦!我找遍了整個北美大地,從西到東,從南至北,將美國和加拿大、墨西哥都找遍了,卻始終找不到你的下落。我也找遍了整個夏威夷群島,包括檀香山和這個女修院,只是當時卻沒能找到你。”
聽得鐵濟堂的話,凱瑟琳、蕭雲山等人不由相互對望了一眼,大家一時既是驚喜又是疑惑不敢相信。
蒙面修女雙肩抽動,淚水早奪眶而出,如斷線的珠子止不住撲簌撲簌地往下掉,打溼了整塊面紗。
一旁的小約書亞見母親哭得如此傷心,便輕聲叫著:“媽媽,你怎麼啦?你別哭!你別哭!”
那蒙面修女聽得他的話,一時反而哭得更是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