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臉上又沒寫著海盜,這黃皮豬仔怎麼知道我們是海盜呢?”刀疤傢伙辯懟。
“正是,我們之前也沒告訴過他我們是海盜,他又不是神,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是海盜?”黑鬍子也駁說。
“除非是你放了個無線電波屁,被他接收到了。”那海盜頭頭插上一句,隨即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獨眼、刀疤、黑鬍子三個海盜也跟著放聲大笑起來。
紅髮海盜漲紅一張臉辯說:“有可能是外面的獄警告訴了他。”
獨眼海盜卻說:“我來問問他。”
正要開口朝鐵濟堂發問,黑鬍子海盜緊懟上他:“你不是說這黃皮豬仔是聾的嗎?聾子能聽得見你問話嗎?”
被這一懟,獨眼海盜也耍蠻了,強詞說:“誰說聾子就不能聽見?我有特異功能,他自然能聽得見。”
黑鬍子海盜死懟到底,“你有特異功能?我跟你穿一條褲襠長大的,還不知道你有什麼功能?除了吹牛功能你似乎一無所長。”
刀疤海盜又做起和事佬,“你們兩個別爭了,讓我來問問他。”
紅髮海盜卻抓住他的話柄懟他:“你不是說這黃皮豬仔是個啞豬嗎?啞豬會回答你的話嗎?”
刀疤海盜被懟得一時語塞,怪眼亂翻,好一會兒蹦出話:“啞豬怎麼就不能回答呢?啞豬可以用手語回答,懂嗎?”
“弗蘭茨,你看得懂手語嗎?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牛逼本領。”那海盜頭頭似笑非笑地逗他樂子。
“我就看得懂手語,咋樣了?我還有很多牛逼本領你都不知道。”刀疤海盜不滿地嘟囔著。
“黃皮豬的手語你也看得懂?”紅髮海盜不忘找他茬兒。
“當然看得懂。我不僅看得懂黃皮豬的手語,還看得懂黑皮豬、紅皮豬、藍皮豬、白皮豬的手語。”刀疤海盜吹將起來。
“有藍皮豬嗎?你流落在哪個星球見過?”獨眼海盜將他話。
“怎麼沒有?我在一個海島上見過,是你孤陋寡聞而已。”刀疤海盜還嘴硬懟。
“白皮豬不是我們嗎,你怎麼連我們自己也說成豬了呢?這不是自個兒罵自個兒嗎?”紅髮海盜怪說。
“弗蘭茨,你這傢伙的嘴巴總是掛在屁股上,不跟腦子搭一塊,說話只圖嘴巴快,不經腦子,把我們自己也罵進去了。”那海盜頭頭也怪起來。
“噢,頭頭,是我一時說快嘴,倒把我們自己也損了。不過我們白皮豬可跟那些黃皮豬、黑皮豬等等不一樣,我們是高貴的豬。”刀疤海盜嘿嘿笑說。
“再高貴的豬還是豬。弗蘭茨,瞧你這腦子真是令人堪憂啊。”紅髮海盜額際刷下兩道灰線。
“你們看,那黃皮豬仔眼睜睜地瞅著那塊地板,莫非那裡埋藏著寶藏。”黑鬍子海盜瞧了鐵濟堂一眼,也盯著他眼前那塊地板。
“你不是說這黃皮豬仔是瞎豬嗎?瞎豬又如何能看到地板?”獨眼海盜又懟起他來。
“瞎豬就不能看到地板嗎?蝙蝠是瞎的還能飛呢。”黑鬍子海盜強辯。
鐵濟堂正想著事情,給這幾個傢伙囉裡吧嗦地拿他當話題胡扯亂搗,這時兒忍不住便吐了句:“你們都給我閉嘴。”
五對眼珠兒齊齊地瞄向他。
那海盜頭頭亂眉一抖,“原來你不是聾啞豬仔。”
“你看得見我們嗎?”黑鬍子海盜把手晃了晃。
“我沒瞎,你的手掌紋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鐵濟堂搭了句。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獨眼海盜問上一句。
“海盜。”鐵濟堂突然生起一絲玩心。
“你們看,我就說他知道我們是海盜,你們還不信。”紅髮海盜跳起來,難掩“懟勝”之喜。
“好像是你告訴他的吧。”那海盜頭頭擠起兩道額線,實在為這幾個手下的腦瓜子煩心。
“我告訴他的嗎?我什麼時候告訴他我們是海盜?我怎麼就記不起了?”紅髮海盜爭辯說。
“剛才是誰大聲說‘我們是海盜’?這不等於告訴這黃皮豬仔了嗎?你這腦袋瓜子真是令人堪憂。”刀疤海盜逮住他的話柄將回一句。
“我也記得,剛才我問你這黃皮豬仔怎麼就被嚇傻了,你說我們是海盜,這和告訴他有什麼區別?”獨眼海盜翻了個怪眼。
“我那是跟你們說話,又不是親口告訴他。”紅髮海盜耍起賴來,轉而朝鐵濟堂打話:“黃皮小哥,你說句公道話,我可親口告訴過你我們是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