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溫器韜吩咐符城去租了輛中巴車,然後召集10名兄弟,跟隨鐵濟堂前往瀉湖路南端盡頭一帶打聽查詢。
到了地頭,鐵濟堂往四周細細地打量一番,卻見那一帶十分荒僻,方圓一公里內沒有任何建築物。東面一箭之遙是科伊瀉湖的最南端,南面百步開外是一片珊瑚淺礁,再往外是茫茫大海;西面不遠是一片位於機場南端與馬馬拉灣之間的荒灘,荒灘東頭有一片銀葉樹林;北面三四百米外是機場跑道,由東北沿西南走向,正好與瀉湖路平行相鄰;而東北面卻是來路即瀉湖路,路東側便是科伊瀉湖,西側是一片介於與跑道之間僅有200米寬的狹窄荒地,中北段路旁零零散散有幾處房子,最近的一處離鐵濟堂所站位置也在一公里開外。
當下,鐵濟堂把兩張夏蕾的照片交給兩名兄弟,吩咐他們前去瀉湖路中北段那幾處房子打聽,自己卻帶上莫莫和其餘8名兄弟往西面那片銀葉樹林去查詢。
行至林子前,卻見有一條小路向北通往裡面,眾人沿著林間小路往北走了一段路轉向西行。大約又走過三兩百來米,卻見前面有一座小橋,小橋架於一條南北走向大約寬二三十米的水渠,水渠向南連通馬馬拉灣,向北延伸幾百米,直達林子北頭,緊鄰機場另一條東西走向的跑道。
“那裡有一棟房子。”莫莫朝小橋右斜對面指去。
鐵濟堂也早瞧見那棟房子,那房子臨近水渠西畔,廕庇在樹木之中。
“走,過去看看。”鐵濟堂心頭一振,領上大夥跨過小橋,往那棟房子走去。
到達房子前,只見大門緊鎖,門窗蛛絲橫掛,像是久無人居住的樣子。
莫莫走上前嘭嘭的拍響大門,叫喊起來:“有人嗎?有人嗎?”卻不見有人回應,然後又拍叫了幾道,還是無人應答。
鐵濟堂繞著房子四周仔細走看一遭,依然沒發現任何人影,便開口招呼大夥:“走吧,這裡估計是沒有人居住。”
眾人一路往西又走過一段路,穿出了林子,眼前的景象依舊荒無人煙,那條小路向西繼續延伸,左南面是長滿雜草的荒灘地,稀稀拉拉生長著一些低矮的灌木,右北面仍是一片銀葉樹林。
大夥左顧右盼往前繼續尋找著,大概走過一百來米,發現右邊的樹林有一條短小的石徑,石徑向北深入大約四五十米,盡頭處有個建築物。鐵濟堂帶上眾人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個有些年頭的老炮臺,繞到炮臺北面的入口處,一側刻寫著其名——克羅森炮臺。
“進去瞧瞧。”鐵濟堂跨步邁了進去,其餘人隨在後面魚貫而入。
一行十人把炮臺上上下下找了個遍,卻沒見著有什麼人跡,然後便出了炮臺繼續沿著先前那條小路向西尋找,一路卻沒有發現其他建築物,也沒碰上個人影。
如此走了近兩公里路,又跨過一條水渠,前面便是珍珠港出海口一帶,三三兩兩可見一些房子。而環繞珍珠港區域包括出海口這一帶,上次是鐵濟堂和司馬越等人親自來查詢的,其查詢的細度可以說是不放過一寸之地。
“師哥,這地方咱們上次好像來找過,有必要再找嗎?”莫莫朝鐵濟堂望去。
“既然都來了,那就再找一次吧,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鐵濟堂淡淡而說,然後將夏蕾的照片分派給兄弟們,分頭查詢打聽。
一番查詢後,卻依然沒有打聽到有關夏蕾和那兩名修女的一絲毫資訊。鐵濟堂心下怏怏不已,只得領著大夥取路往來處返回。
到達先前第一條水渠的那座小橋時,鐵濟堂又帶上大夥走到那棟林間房子,吩咐莫莫再去敲門喊話,卻還是無人回應。無奈只好率眾悶悶離開,折回到瀉湖路南尾端。
前去瀉湖路中北段那幾處房子打聽的那兩名兄弟此時早轉回來,正坐在路邊的一棵樹下乘蔭,見著鐵濟堂等人轉回,趕忙起身迎上前,其中一名兄弟開口說:“龍頭,我們這邊沒有打聽到夏蕾小姐,和那兩名修女的資訊,你們那邊呢?”
“也沒有。”鐵濟堂平靜地應了句,投目望向科伊瀉湖盪漾的海水,中午的陽光燦爛地照在湖面上,反射出明耀的光芒,而此時他的內心卻是一片迷茫,夏蕾到底在哪?
按照阿米納尼所述夏蕾和那兩名修女在這裡下車,是那名中年修女的主意,由此推來那兩名修女就應該住在這附近一帶,否則為何選擇在此路段下車?
然而問題又來了,既然兩名修女住在這附近一帶,為什麼卻又找不到她們影蹤?況且這附近一帶只有西面樹林裡才有一棟老房子,看樣子已是久無人住,她們不可能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