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支吾其詞說:“這個……夏小姐不在這。”
鐵濟堂說:“我當然知道夏小姐不在這,你們送她去哪了?”
白蛇遲疑片刻,把牙一咬,“我不知道。”
鐵濟堂沒想到這人倒有些骨氣,一時卻想從他口中探出夏蕾的下落,便唬他說:“那好,我就讓你嚐嚐腦袋開花的滋味。”
便在這當兒,一人從房子裡走出來,粗著嗓門說:“是誰這麼不長眼,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撒野,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一下我是誰?”說著闊步邁過來。
亭子裡另外兩人見了也走出亭子來,這兩人卻是身穿警服。
鐵濟堂扭頭往那人看去一眼,見他身穿警官衣裝,卻不認得,便問上一句:“請問先生是什麼人?”
那人說:“洛杉磯警察總局高階警督江威龍便是我。在這大洛杉磯方圓百里沒有哪個不法之徒聽了我的名頭不逃之夭夭,你卻膽敢在我面前弄槍行兇。立馬放下槍,否則我就讓你嚐嚐一槍穿心的滋味。”隨即拔出槍上膛指向鐵濟堂。
鐵濟堂把槍移開白蛇的腦袋,轉過身不慌不急朝向江威龍淡然說:“原來是江大警督,請恕我孤陋寡聞沒聽說過這個名頭。”
江威龍嘿嘿冷笑,“沒聽說過是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趕緊把槍扔到地上,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調查。”
鐵濟堂說:“你用槍指著我,卻叫我放下槍,這買賣做不成。再說我是個遵律守法從未有過作奸犯科的人,跟你回警察局調查什麼?”
江威龍說:“我現在懷疑你持槍私闖夏老闆家企圖謀害夏老闆。我數三聲,立即放下槍,否則打爆你的腦漿。”然後便開始喊:“一……”
鐵濟堂淡淡一笑,“你的懷疑讓上帝也感到難以置信。要我放下槍容易,首先你也得放下槍,別用那東西指著我,在如此近的距離,我隨時都可以讓它永遠打不著火。”
說著抬起左手的槍,跟江威龍對上。
江威龍橫眉怒抖,“你還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敢在我的面前弄槍,我玩槍的時候,恐怕你還是條小蝌蚪兒。二……再不放下槍,我就送你去見上帝。”
鐵濟堂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江警督,我勸你還是把槍放下,別到時出了醜那就追悔莫及。”
江威龍聽了怒極反笑,“好好。遇著個不怕死的,我就先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三……”
這“三”字才一出口,只聽“砰”的一聲,他手中的槍已然掉落在地上,槍管里正冒出一股煙。
他嚇得跳到一旁愣愣地看著地上的槍,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沒想這槍聲才落,緊接著又響起了兩記槍聲,亭子邊另外兩人驚慌地跳往一邊,地上也落下兩把手槍。原來這兩人是江威龍的屬下,見頭頭的槍被鐵濟堂舉槍打落,急忙裡也拔出槍來,鐵濟堂卻早瞧見,右手一抬瞬間連開兩槍把這兩人的槍也打落在地。
當下,鐵濟堂朝江威龍風趣說:“江大警督,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打壞了你的槍。我本想把它打落就算了,誰料這子彈竟不聽話鑽進了你的槍管裡。這也不能怪我,我先是勸過你放下槍的,只是你卻不聽。”
江威龍望向他,眼瞳裡散發出驚恐與不信,至此他才明白他的槍落地是怎麼回事,一時不由渾身感到一陣發冷。他剛才瞄準鐵濟堂的左手正要扣動扳機,沒想鐵濟堂竟然搶先開出一槍,隱約瞧見一顆子彈飛過來,一閃即沒,幾乎是同時他感到手掌劇烈一震槍就掉落在地上。
他實在不敢相信那顆子彈是從他的槍口射進了槍管裡,這樣精準的槍法怎麼會是人打得出來?可眼前這事卻又是千真萬確。
威利斯見了樂得像只喜鵲跳過來,“師父,你的槍法讓上帝也感到不可思議!簡直比電影裡的還神奇。要不咱們別去馬尼拉了,留在洛杉磯,咱們到好萊塢拍電影,讓那些導演們開開眼界見識見識你的功夫和槍法,我敢保證你很快就能一舉成名紅遍整個宇宙。”
鐵濟堂微微笑說:“這事就留給你將來去做。布魯斯,去亭子邊把那兩支槍撿了。”
威利斯依言走到亭子邊撿起那兩支手槍,耍弄了幾下,“師父,你將這偉大的事留給我去做,這槍法你可要教我。”
莫莫卻也叫嚷著:“師哥,我也要學槍法,砰砰,這簡直是酷迷糊了。”
鐵濟堂沒回他們的話,卻拿眼瞧向白蛇和黑熊,“這槍還真是把好槍,不知能不能把人的腦袋打爆?你們想不想試試?”
白蛇和黑熊兩人慌忙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