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越聽得鐵濟堂現在就要去碼頭,便說:“濟堂,現在已是下午五點,從機場到碼頭還要一段時間,恐怕到達碼頭時大部分人都已下班,也問不到什麼。要不我們先回總堂,明天再到碼頭派兄弟們去打聽怎樣?”
鐵濟堂卻說:“總堂離碼頭也不遠,正好順路。我們先到紅杉旅館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線索。”
司馬越知他此時心情,就說:“那好,我先給潮起通個電話,告訴他這個情況,以免他擔心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田亨利立即撥通總堂主管辦公室的電話,司馬越接過話筒告知蔣潮起他已接到鐵濟堂,他們在機場打聽到夏蕾去了客輪碼頭,現在準備前往那邊打聽,然後再轉回總堂,如此三言兩語簡單地把情況說明。
隨後,戴維斯把夏蕾的照片交回給鐵濟堂。別過田亨利和戴維斯等人後,鐵濟堂同司馬越、莫莫、威利斯往客輪碼頭趕去。
路上,莫莫摸起下巴兒說:“師哥,我剛才仔細想了想,小蕾姐既然都買了郵輪船票,她肯定是乘坐郵輪迴了馬尼拉,所以我估計她恐怕是在馬尼拉失蹤的。”
威利斯卻搭嘴反駁:“到了馬尼拉怎麼還會失蹤呢?搭個計程車一下就到師父家裡了,難不成司機還敢半路謀財害命?”
莫莫說:“害命倒不至於,估計是司機把車子開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後把小蕾姐打暈,搶了她身上的錢,把小蕾姐撂在那就跑了。”嘴裡說著,心裡卻想:糟糕,如果小蕾姐真是在馬尼拉失蹤的,恐怕還真有可能碰上謀財害命的事。阿彌陀佛,上帝保佑,小蕾姐千萬別出事。
威利斯又將他一句:“難道夏蕾師母醒來後,不會向路過或附近的人求救嗎?”
莫莫撓了撓頭說:“這個……可能那歹徒司機是打在小蕾姐頭部,用力過大了些,把小蕾姐打蒙了,暫時記不起事情來。”
司馬越聽了這傢伙的話,心裡暗自想:“如果夏蕾小姐果真是在馬尼拉失蹤的,可就不妙了。到時濟堂肯定會返回馬尼拉,如果找得到夏蕾小姐還好,萬一找不到,濟堂恐怕會一直待在馬尼拉找下去,飛龍會怎麼辦?”一時內心倒焦急起來。
威利斯摸了把下巴的鬍渣子,“也是有這個可能。”
莫莫作出一副老世故的樣子,“依我的推斷,小蕾姐肯定是在馬尼拉失蹤的。再說,夏仲達也派夏大花少親自來舊金山找過小蕾姐,都沒找到,所以小蕾姐應該不會在舊金山失蹤。”
威利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兒,“不過,也有另外一個可能。”
莫莫扭頭問:“什麼可能?”
威利斯撒出話:“就是夏蕾師母在5月1日上午,由旅館前往客輪碼頭時,不巧被一個專門拐賣兒童婦女的組織給盯上,然後對她實施了綁架。當初,我在舊金山客輪碼頭混的時候,知道有這麼一個神秘的組織,叫紅桃K黨,最喜歡對單身懷孕的婦女下手。”
莫莫心頭一跳,吐出一句:“客輪碼頭有這樣的神秘組織?”
司馬越這時搭上話:“我也聽說過客輪碼頭那邊,有這麼一個組織。”
莫莫嘴裡嘀咕著:“小蕾姐不會真是被這夥人綁架了吧?”
司馬越說:“如果夏蕾小姐真是被這夥人綁架了,憑我們飛龍會的能耐,肯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到時順手將他們給滅了。”對於他來說,最希望的就是夏蕾在舊金山失蹤,這樣一來,鐵濟堂也就不會離開美國。
鐵濟堂平靜地挪出句:“我只希望小蕾能安然無恙。”
四人說著話,不久到達了客輪碼頭,司馬越很快就找到那家紅杉旅館,在門前停下了車。
四人走進紅杉旅館,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白人女子上前招呼:“四位先生,是要住宿嗎?”
鐵濟堂不答卻問:“你好,小姐,請問老闆在嗎?”
那女子聽他這樣問話,就知道他們不是來住宿的,轉身朝旅館裡面喊:“布蘭妮小姐,有人找你。”
不一會,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白人女子走出來問:“珍妮弗,誰找我呢?”然後瞧見鐵濟堂四人,眼眸一掃,逐一打量了一眼,見他們三個東方面孔,一個黑大個,心下納悶,不知這四人找她有什麼事。
那叫珍妮弗的年輕女子朝鐵濟堂他們努了努嘴,“就是這四位先生。”
鐵濟堂聽得兩人對話,自然知道走出來的女子就是旅館的老闆,當下朝她搭話:“你好,布蘭妮小姐,打擾了。”
布蘭妮倒是十分熱情,笑盈盈問:“你好先生,請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