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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兩女話聊2

兩人一時說說笑笑、絮絮叨叨地聊了些細瑣之事。

隨後,凱瑟琳瞅了夏東菊一眼,然後冒出一句:“安妮,我看得出你也喜歡堂吉訶德,是嗎?”

夏東菊也不掩飾,敞開心扉,“是的。和你一樣,我之前也沒受過愛情之苦,自從遇上他之後,一切都變了,變得這顆心都不屬於自己的,他已完完全全把這顆心毫無理由地佔據了。”

凱瑟琳眼神如水,“今天中午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堂吉訶德的女朋友呢。”

夏東菊微微一嘆,“要是上帝如此安排就好了。有時我都會白日做夢,幻想跟他一起長大的那個人是我。”

凱瑟琳一時卻問:“安妮,你和堂吉訶德是在聖弗朗西斯科認識的嗎?”

“是的。”夏東菊點頭應了聲,然後輕咬下嘴唇望向大湖遠處,“我明知他心裡頭已有了他未婚妻,可我心裡就是想著他,渴望天天能伴在他身旁,能見著他。當他離開聖弗朗西斯科的第二天,我就忍受不了內心的那份煎熬,一個人就到紐約去找他。”話到這扭頭瞧向新友,“凱瑟琳,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凱瑟琳明朗一笑說:“其實我也很傻,不過我們都樂意這樣傻,像他這樣的男人值得我們為他傻。”

夏東菊幽幽而言:“我們華語有句愛情名言是這樣說的: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凱瑟琳玉唇輕啟:“生死相許,這樣的愛情好偉大,也好感人。可這個世界又有幾人能做到?至少我做不到。”

兩人一時沉默,舉眸望向遙遠的夜空,只見朗空萬里,繁星點點。這時,不斷有流星劃過天際。

夏東菊有感而發:“許多人都說流星雖燦爛亮麗,但卻短暫即逝。而我的看法恰恰相反,應該反過來說流星雖短暫,但卻燦爛輝煌,就像真愛一樣,縱使是一瞬間也可以偉大壯美。”

凱瑟琳欣喜接話:“安妮,你說得真棒。你的看法和我的一樣,我們都是樂觀一派。讓我們快樂瘋狂地去愛一回,只求花兒燦爛開過,縱然沒有結果又如何?”

夏東菊悽美一笑,“能愛上他這樣的男人是一件幸福且幸運的事,就算最後無法成為眷屬,我們也要快樂地看著他幸福。”

凱瑟琳難得遇上意氣相投的朋友,便說:“安妮,認識你真開心。你是我認識的第二個華人女孩,巧的是我認識的另一個華人女孩和你同姓,她叫夏蕾。”

夏東菊差點兒“啊”的就叫出聲來,幸好凱瑟琳此時正看著流星,沒有望向她,否則她臉上的表情都不知該用什麼謊言來掩飾。

隨即她強作自然擠出話:“呵呵,那可真巧,看來你和我們夏家的人挺有緣的。”

凱瑟琳說:“我一向不喜歡跟憂愁的人交朋友,夏蕾卻是例外。我和她是一見如故,雖然她總是多愁善感,憂悶不樂。我有時都覺得奇怪,她正值芳華妙齡正當享受快樂的時候,怎麼會生出那麼多的憂思愁感。”

夏東菊心裡卻暗念:你若是知道小蕾姐就是濟堂哥的未婚妻,她正是為濟堂哥而憂愁就不奇怪了。可我又該不該告訴濟堂哥呢?但爸爸和蕭伯父卻一再叮囑我不能告訴他。

…… ……

…… ……

夜,夏蕾獨個站在房間的窗邊拉著小提琴,依然是那一首“茉莉花開,我心潔白”,這首曲子她也記不得拉了多少次。

記得十六歲那年,鐵濟堂陪她到義大利參加一個國際小提琴大賽,她演奏的就是這首帶有熱帶風格而流淌著潺潺情意的曲子。那次大賽她演奏失誤,無緣得獎。鐵濟堂對她安慰了一天,她才從難過中恢復過來。隨後兩人在義大利遊玩了一番,依她之意,又到梵蒂岡聖保羅大教堂領略了一番聖教中心的雄偉風貌。

拉完曲子後,夏雷呆呆地望向窗外的夜空,她突然想起凱瑟琳。今天下午,她收到凱瑟琳的來信,信上說她母親去世了,內心無比悲痛,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

一時之間,她就想去芝加哥看望閨蜜,當她告訴父親時,夏仲達卻不同意,說是這個世道太動亂,一個女孩獨自出遠門十分危險。她雖是再三央求,夏仲達就是不答應,她知道父親擔心自己,最後也只得作罷。

夏蕾走到書桌旁坐下,拿起筆給凱瑟琳寫信。

寫完信後,她默默重看了一道,只聽她喃喃細語:“凱瑟琳好可憐!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也沒人跟她聊天,不知她心裡有多苦悶,多寂寞。還好她是個堅強樂觀的女孩,要是我都不知該怎麼辦。

不知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