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濟堂和泰勒那邊忙著接應不斷從橋上逃竄過河的菲律賓軍兵,不久Jp軍一個步兵中隊尾隨殺到。
泰勒揮動槍桿呼喝大喊,指揮隊伍投入戰鬥。
Jp軍挺槍衝上橋面來,牛頓開足火力一陣掃射,兩把輕機槍在一旁配合,衝在前面的Jp軍頓時倒下一片,Jp軍被迫退回橋對面。
這支中隊是Jp軍裡頭比較精銳的隊伍,隊長名叫佐木純一郎,是一個具有狼性的人,當下指揮部下二次從橋上發起進攻。
突擊隊和獨立連給以Jp軍當頭猛烈的打擊,迫使Jp軍再次退回橋對面。隨後佐木又發起第三次亡命式進攻,依舊討不到便宜,損失不少兵卒。
不久,又有兩個Jp軍中隊先後迅速奔到,兩隊與佐木中隊同屬第9聯隊的第2大隊。當下,三個中隊長商議後,仍然由佐木中隊繼續從橋面進攻,另兩個中隊兵分兩路從橋兩側渡河過去,同時在東橋頭兩側分別架起兩挺機槍掩護,以及部署擲彈筒炮轟對岸。
一時間槍炮聲猛烈響起,死亡的火光亂冒,Jp軍步步挺近。
泰勒急急給師部撥去電話,報知這邊的情況,請求增援。然而他並不知道正面大部隊所遭遇的戰況更加慘烈,根本就騰不出任何可支援的力量。
副官馬克接了電話,給他傳達了溫萊特的命令,要求他們哪怕是剩下最後一個人都要死死守住那座橋,直至黃昏時分,以掩護大部隊撤退。
泰勒怒罵著甩下話筒,一時紅了眼,挺起槍直立在橋頭側的戰壕裡朝Jp軍一陣怒射,敵人的子彈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嗖嗖地從他身旁飛過,他卻全然不懼,狂吼著奮勇作戰。
鐵濟堂伏低身子躥過來,一把將他拉下戰壕的掩護堆,大聲喊著:“傑克,不可如此冒險。敵人的火力太強,我們必須拼力撐住,否則敵人一旦過河,從側面包抄,東面一帶的軍隊就危險了。”
泰勒扯開嗓門冒出話來:“他爺爺的,這Jp本人的槍可真不是木頭做的。堂吉訶德,趕緊想個辦法,溫萊特給我們下了個死命令,要求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守住這座橋,直到黃昏時分。如果想不出辦法的話,別人還沒完蛋我們就先要完蛋了。”
鐵濟堂虎牙一咬,擲出一聲:“炸掉橋!”
泰勒喊說:“好主意!可Jp人的子彈像暴雨一樣飛來,這橋怎麼炸?”
“我有辦法。”鐵濟堂掀開一個木箱,從裡頭抓起一個炸藥包。
此時,Jp軍佐木中隊已挺進到離橋頭不到二十米處。
鐵濟堂拉燃引信,奮起神力將炸藥包往橋上扔去。橋上的那夥Jp軍見了,只恨爹孃少生一隻腳,轉身拔腿就往回跑。
轟的一聲爆響,那橋卻只是裂了一道縫。
鐵濟堂也不指望這個炸藥包能把橋炸斷,他的目的只是嚇退Jp軍,好進行下一步行動。
當下,他將四個炸藥包的引信捆綁在一起,朝牛頓大喊一聲:“牛師兄,掩護我。”說著帶上炸藥包,躥出戰壕,伏低身子往橋面疾奔過去。
敵人似乎看出他的意圖,火力加急,一時無數子彈密密匝匝呼嘯而至。鐵濟堂冒著彈雨伏低躥高,左奔右突,也是他身手了得,在牛頓的機槍以及泰勒和程明漢等人的火力掩護下,飛身迅速搶到被先頭炸藥包炸出裂縫的橋面處。
然而很快,Jp軍的子彈就像暴雨似的落在掩護堆上,完全壓住了獨立連和突擊隊的火力。佐木純一郎怒喊著命令部下冒死加急挺進。
就在這緊急關頭,鐵濟堂拉燃了引信,回身疾跑。轉瞬間身後傳來一聲震天巨響,一股熱浪撲背襲來,他趕緊飛身往橋頭地上一撲。
隨著那一聲巨響,濃煙滾滾,塵土飛揚,橋從中塌斷。一時間雙方不覺都停下了火,鐵濟堂趁著這當兒爬起身閃回到戰壕。
佐木純一郎站在斷了一截的橋對面暴跳如雷,大聲怒罵,然後率領部下返回東橋頭搶渡過河。但由於河深流急,Jp軍過河速度緩慢,雖人數眾多,卻被鐵濟堂和泰勒他們一次次打退。
苦苦支撐了半天,當夜幕來臨之際,鐵濟堂和泰勒率隊趁著夜色撤退。
而同樣是在24日當天,另一支Jp軍在馬尼拉東南110公里的拉蒙灣登陸,對呂宋島的菲律賓軍形成一個巨大的鉗勢夾攻。帕克准將指揮南呂宋部隊投入戰鬥,經過一番惡戰,卻最終無法阻擋Jp軍的前進步伐,如同北呂宋部隊一樣,南呂宋部隊也是節節敗退。
當晚平安夜,麥克阿瑟下令啟動“橙色3號計劃”——將菲律賓軍包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