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應該叫做‘舌花運’,對吧,東菊姐姐。”
夏東菊杏眼一白,“還‘舌花運’,等會被人把舌頭割了都還不知道呢。”然後趕上一步貼近鐵濟堂的耳邊說:“濟堂哥,你幹嗎問也不問一下呢?”
鐵濟堂淡然回話:“問什麼呢?有人請吃飯是件令人愉悅的事情,萬一問出什麼不爽的事,豈不是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再說請客之人故作神秘,你問了也是白問,倒不如不問。”
夏東菊卻不這麼想,女人的心總是較為細膩些,忍不住便問:“黃經理,請問這位請客之人是誰?”
黃經理還沒答話,莫莫倒搶過話頭:“東菊姐,我知道。”
夏東菊眉睫一展,似信非信地望著他扔了句:“你又知道?這可奇哉怪哉了,你倒說來聽聽。”
莫莫故作高深說:“當然知道啦,我別的本事沒有,但這未卜先知的本事還是有的。這個人嘛,長得豹頭環眼,燕頷虎鬚,活脫脫像個猛張飛的樣子。是不是?黃經理。”說著笑眯眯地瞧向那黃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