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片悵惘。
“夏蕾小姐吉人天相,我想她不會有什麼事的。”蔣潮起寬慰一句。
“但願她沒有什麼事。好了,回去再跟你說,我掛電話了。”
“好。”
…… ……
閒話少扯,次日早上,鐵濟堂給泰勒打去電話詢問他的案件撤銷一事,泰勒告訴他聖弗朗西斯科聯邦警察局已撤銷對他的通緝,並登報給予澄清與道歉。
鐵濟堂大喜,再次對泰勒表達了一番謝意。而後,兩人又聊談幾句尋常話,便掛下電話。
繼而,鐵濟堂召集了一幫兄弟,將聯邦警察局撤銷對他通緝的事告訴了大夥,然後領著眾人到附近的一個飲食街用過早餐,便吩咐眾人回旅館收拾行裝動身返回美國。
下午1點剛過,鐵濟堂等人回到舊金山唐人街的飛龍酒店,卻見莫莫和阿炮早等在大堂。兩個傢伙的槍傷已基本無礙,當下歡喜上前,免不了跟鐵濟堂一番囉嗦。
鐵濟堂吩咐兩人領兄弟們到餐廳去用午餐,轉頭又吩咐司馬越前往蕭家去請蕭雲山到總堂來議事,然後回到房間擱好行李,便上去總堂。
蔣潮起和章海龍以及總堂的其他人見他回來,一片歡慶,紛紛上前招呼。
隨後,章海龍請鐵濟堂講述在蒂華納抓捕白薔薇和宋蔭發等人的詳細過程,鐵濟堂便一五一十給大夥說了,只留賬本一事未講。
不久,蕭雲山和司馬越到來。鐵濟堂跟蕭雲山問候一番後,請他和總堂三將到會議室議事。五人進入會議室坐下,鐵濟堂便把在那兩本賬簿裡發現的情況告訴了四人,然後把兩本賬簿遞給蕭雲山。
蕭雲山翻開看後,一臉寒霜,好一會才開口說:“我現在倒是想起來了,當初在‘賭王號’上,白薔薇在最後一輪抽牌時,我偶然瞥見他左手上做了個小動作,只是當時我根本沒往其他方面想,現在仔細想起來,那就是個數字7的手勢,而白薔薇最後抽的那張牌恰恰是她右手邊第七張牌。”
蔣、章、司馬三人眼裡射出寒光。
“原來他才是屠蛇幫的真正幕後老闆,宋蔭發不過是他安排在前面的一個隱身符。”蔣潮起恨得鋼牙挫咬。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人藏得太深,實在可怕。”司馬越冰著臉說。
“老龍頭,我帶幾個兄弟去把他揪過來。”章海龍一拍桌面,站了起身。
“不用你帶兄弟去,我打個電話給他,請他到酒店的餐廳來,我要當面跟他問個清楚。”蕭雲山臉色稍為轉和,然後起身走出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