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張作霖你還不知道麼?”
趙爾巽點頭:“我的意思就是您試試,萬一要是行呢?那不是兵不血刃麼?”
載濤一想也是,反正就是費點筆墨而已:“你說的也有道理,成不成咱試一下。我先請示一下皇上,等老毛子在黑龍江動手了我再給他們寫信,那個時候好說點。”
一九零七年一月十七日,阿克波利爾將軍站在自己的指揮所,看著前面的義勇軍第一道戰壕,他的眼神中閃過一個將軍對戰鬥的渴望。
他知道戰鬥絕對不會輕鬆!對面那個強悍的對手給俄國部隊一次又一次的羞辱。阿克伯利爾並不畏懼,他是一個將軍,對手的出色只能讓他更加有戰鬥的**。
在他的身後是嚴陣以待的七萬俄國士兵和三千門炮彈上膛的火炮。只要阿克波利爾一聲令下,戰鬥將馬上開始。
“將軍。我們對面的部隊就是義勇軍的第十一師,防禦第一線的是十一師的三十七團,人數總計一千四百人,團長張春,全團有重機槍八十挺,輕機槍兩百挺,另外還有一個炮兵連,十門一零七毫米的火炮。”
作戰參謀把詳細的情報放在了阿克波利爾的面前,將軍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這一次情報部門把任務完成的相當出色。這讓將軍的心裡更是充滿的必勝的信心。
望遠鏡裡面對面陣地上時不時能看到戴著鋼盔的人頭在移動,那些傢伙明顯是正在進入防禦陣地,阿克波利爾知道義勇軍第一批進入陣地的人肯定不多,像眼前這道一公里左右的防線,應該只有一個連甚至是一個排。
他們習慣了在轟炸之後再投入大部隊,這是這幫耗子一貫的做法。
作戰參謀合上自己的資料夾:“將軍,司令官問你什麼時候發起全線突擊?”
阿克波利爾放下自己望遠鏡:“全線突擊?那樣可能炮彈打的比煙花更燦爛,但是沒有什麼實際用處,有的時候在對方防線上選擇一點進行突破就夠了。告訴司令官。我打算集中所有的炮火給對面的這一公里一段陣地以毀滅性的打擊,我們的任務就是突破這一點!這是那個禽獸教會我的。”
當初俄國人和日本軍隊在奉天激戰的時候,楊小林在後面給雙方出主意,讓俄國人和日本的血都流乾了。阿克伯利爾將軍在那個時候學會了重點突破。
他認為這個戰術在實戰中確實非常有效。
作戰參謀也不在多說什麼,在整個黑龍江的俄國部隊裡面,阿克波利爾將軍是受到尊重的。將軍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手錶:“看來我們的小夥子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們投入戰鬥吧!開炮!”
俄國人的心裡對楊打鬼的仇恨也是非常深的。而且阿克伯利爾和庫羅帕特金司令官都知道,對付這個禽獸,要打就要往死裡打。千萬不能搞著玩。
所以他們對這次戰鬥真的是下了血本,有了英國人為他們掏腰包之後老毛子也大氣了許多,阿克伯利爾就是按照歐洲戰爭的模式,把義勇軍當做一支世界一流部隊來對待的。
三千門火炮頃刻間發出怒吼,以每小時兩萬發炮彈的射速向對面義勇軍陣地傾瀉著鋼鐵的力量!一時間亂石橫飛地動山搖,有些在山上冬眠的動物都被震死在睡夢中。
從早上七點四十分開始一直到中午十二點,雙方的步槍還沒有開口,義勇軍在山頭佈置的陣地已經被全部夷為粉末。山上的樹木也被焚燒,偶爾幾顆百年老樹儘管還沒有倒下,身軀也燻烤的如木炭一般,山頭被犁過一遍又一遍,三十七團已經有兩個連的兄弟犧牲在炮火之中。
躲在山後的大部隊甚至能感覺到山體的顫抖,當重型火炮的炮彈落在山頭的時候,那山好像有一點搖搖欲墜的態勢。
“團長!山頂沒人了!要不要再派人上去?”
張春的腦袋從掩體裡面探了出來,一顆拳頭大的石塊從山頂飛落下來,正好砸在他的頭盔上面發出一聲脆響。他感覺到一陣疼痛,伸手一摸,流血了。如果不是戴了頭盔,他知道自己剛才絕對被砸死了。
“仗還沒打呢兩個連就這麼沒了!自己還掛彩了,真他孃的晦氣!三連長,派一個排上去!”
他的心裡很清楚上去這一個排意味著什麼,可能這些上去的兄弟十幾分鍾就全沒了,但是山頭必須有人。必須有人在俄國人發起地面攻擊的第一時間展開阻擊。
又是一個排填了上去,衛生員急忙從旁邊跑過來給他的腦袋處理一下,張春摘下自己頭盔。他在義勇軍打過的仗也不少了,但是這麼兇猛的炮火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這都半天了,肉眼看去山頭都被削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