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清並沒有從沈衝的口中得到什麼訊息。
他寧不認為是自己的手段沒有到位。
在心靈和身體的雙重試壓之下,沈衝應該不會騙自己。
所以,張玉清得出來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沈衝真的不認識那個所謂的侯以墨。
而這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侯以墨是全性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或者是說。
侯以墨這個名字,或者全性這個身份,本來就是假的!
張玉清跟著哪都通的員工來到地表,然後來到了竇樂的辦公室。
竇樂遞給張玉清一杯茶,問道張玉清,“怎麼樣,你問出來你想知道的東西了嗎?”
張玉清舉起茶杯一飲而盡,搖了搖頭,“沒有。”
竇樂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也用了我全部的資源為你查了查【侯以墨】這個身份,可是我能夠查到的唯一的東西,就是十年前,有這個一個人出現在江西。”
張玉清沒有說話。
十年前,正是自己父母被殺,自己上山的時候。
而時間剛好對上了。
想到這裡。
張玉清體內的煞氣翻湧,他的眼睛逐漸閃爍紅光。
看到這一幕,竇樂有些頭皮發麻。
如果肖自在打不過張玉清的話。
張玉清又在自己面前發狂的話 ,那麼自己豈不是涼透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
張玉清口中輕誦淨心神咒。
片刻之後。
張玉清心中的煞氣便被壓制。
然後,張玉清淡淡的看了一眼竇樂,“竇先生,不用害怕我體內的煞氣爆發。
因為我現在還能夠壓制住它!”
晚上,張玉清找到竇樂。
告訴竇樂自己想要離開江西。
竇樂有些詫異,“那你要去哪啊?”
張玉清茫然的看了一眼天空。
說道,“不知道,走到哪,便去哪兒。”
然後,張玉清便告別了竇樂。
在買票的時候,張玉清思索了良久,還是選擇去了天津。
因為,沒有記錯的話,徐三徐四,還有馮寶寶張處男,都屬於華北大區。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都通華北大區的總部就在天津。
想到這裡,張玉清買了去天津的機票。
在登機的時候,梁富國親自來送張玉清,並給張玉清打了三萬塊錢。
走的時候,梁富國說道。
“在外面呆夠了,就回龍虎山!”
“嗯。”
與此同時。
湖南,永州。
永州古稱零陵、雅稱“瀟湘”。
於瀟、湘二水匯合處,地勢三面環山、地貌複雜多樣。
沈家,就是盤踞在永州數百年的異人家族。
沈家在異人圈子裡,雖然不是什麼顯赫的大家族。
但是也過的滋潤。
族內也有著不少強者。
沈家的老爺子沈德旺,在湖北異人圈子裡,更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箇中年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爸!不好了!爸,不好了!”
沈德旺一拍桌子,皺眉說道,“怎麼了?”
中年人慌慌張張的說道,“沈衝被抓了!”
聽到這句話。
沈德旺皺了皺眉頭,一拍桌子說道,“抓了就被抓了,這個小混蛋敢去全性,被抓了也是活該啊!”
可是,中間人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爸,我可就沈衝這一個兒子啊,他也是您孫子啊,您真的不救嗎!”
沈德旺有些心軟。
良久,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畢竟也是我孫子,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具體說說吧。”
中年人這才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沈德旺沈衝的事情。
聽完之後,沈德旺有些頭痛,被公司抓了的話,是最難纏的!
如果是被異人組織或者是被什麼門派抓了的話,也就罷了。
可是,被公司抓了,才是最難辦的。
這樣的話,他們不在沈家咬下一塊肉,都不鬆口!
沈德旺說道,“沈衝真的沒殺人?!”
“嗯,根據我的情報,沈衝還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沈德旺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