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
好傢伙,我學會了雙全手還真的成醫生了啊!?
看著倒地咳血不止的牧由。
呂良一邊在治療。
一邊說道,“你說你啊,怎麼和丁嶋安一樣愛裝博一,你怎麼有膽子攔天通道人啊?
他這一巴掌要是再用點力,你就死了啊。”
牧由:“”
他也不想啊,可是之前接下來了趙方旭的委託。
所以,他要完成啊!
而另一邊,老天師又回來了。
張玉清畢竟太年輕,他殺人的話,可能會留下活口。
這樣的話,對他不利。
所以老天師要去教他斬草除根,要是不殺就罷了,殺就要雞犬不留。
可是,老天師忽然想到 ,這兒好像還有幾張嘴。
老天師回來說道,“姓呂的小子,別治了!”
呂良:“我這才剛治到一半啊!”
老天師:“我知道,但是你先別治了,我怕一會再給他打殘了,還得治。”
牧由:“”
呂良忽然感覺到了不妙,果然老天師說道,“牧由啊,還有幾位,怕你們亂說,就勞煩幾位先待在龍虎山上了。”
隨後,老天師便嘆了一口氣。
離開了這兒。
牧由的胸口還很痛,剛才老天師那一巴掌絕對拍斷了自己好幾根骨頭!
他想要爬起來,可是一道金光忽然出現在了牧由的身後,是一臉笑眯眯的趙煥金,趙煥金笑眯眯的說道,“牧前輩,得罪了,師父不讓您亂走動!”
牧由:“”
他忽然感覺,自己被趙方旭坑了,自己來這兒,就是最大的錯誤!
但是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改變了。
只希望,最差的事情不會發生吧!
而另一邊,
張玉清給高鈺姍發了個訊息。
張玉清:“王家在哪?”
高鈺姍:“哪個王家?”
張玉清:“王藹的王家。”
高鈺姍:“稍等,我給你查一下,好,查到了,我這就給你發位置。”
張玉清:“好。”
收到了位置之後。
張玉清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張玉清說道,“師傅,去這兒。”
司機一看位置,倒吸一口涼氣,“媽呀,跨倆省,額去不了。”
“加錢!”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主要是太遠了”
“加五萬!”
“好嘞,請繫好安全帶!”
在車上,張玉清閉著眼睛,腦海之中浮現十多年前的一切。
還是那一個夜晚,張玉清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正在院子裡玩耍。
可是,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不由分說的殺死了張玉清的父母。
父母倒在血泊之中,榮山出現,救了張玉清。
當時,張玉清看不清他的臉。
現在,張玉清的眼中閃爍白光,白光修復著張玉清的記憶,記憶之中,那道身影身上的黑,逐漸散去。
直到,浮現他原本的模樣!
張玉清的眼角,流淌下一道血淚。
黑色的短髮,壯碩的身體,臉上的邪笑,還有右臉上有著一道疤。
這道疤很短,但是很醒目。
這麼多年了,張玉清終於看清楚了那道臉。
本來張玉清以為,自己知道侯以墨的真相的時候。
會高興,會傷心,會激動。
可是,現在的張玉清,十分的平靜,他只是感覺到胸前有著一股悶氣,悶的自己很堵!
特別的不順暢!
兩天後,張玉清到達了目的地。
他看著繁華的街道,看著街道中心的那個富貴堂皇的大門!
大門口的牌匾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王府】!
張玉清笑了。
王府?
現在還搞之前封建社會的那一套啊,然後張玉清一揮手,手中瞬間射出一道炁劍,瞬間便將牌匾斬碎。
張玉清笑了,他身上的炁,不要命一般的宣洩而出。
然後,籠罩住了所謂的王府。
張玉清保證,今天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王默,你最好是不是王藹的王。
否則,王家從今天開始,將不再是四大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