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抽菸。

“昨天你說你們是緬甸來的對吧？”陳凡抽了一口煙看著五人問道。

“是的，之前我們都是在緬甸那邊做事的。”

五人不知道陳凡問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那撣邦這個地方你們知道嗎？”

“知道，你問這個地方幹嘛？”

陳凡沒有回答，而是摸出手機，拿出上次那人發給自己的照片遞給了他們。

“這上面的人你們見過嗎？”

五人都把照片上的人看完以後，陳凡才開口問道。

“沒有，我們在克欽邦，雖然離得近但是我們從來沒去過，那裡很亂，我們沒有老闆的吩咐自然不敢亂跑。”年紀大的那位也立馬解釋道。

“那你們當時在那邊具體幹什麼方便說嗎？”陳凡很好奇，三個退役軍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然後還來海雲市打黑拳。

“我們是緬甸部隊的軍人，後面年紀大了就被賣給了當地的老闆，為了賺錢我們只能跟著他。”

“你們的親人呢？”

“我們從小就被賣到了那裡，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的親人是誰。”眾人低著頭苦澀一笑。

“可你們年紀也不算大，最大的也頂多四十歲出頭，軍隊就直接把你們賣了？”按道理說他們這個年紀正是經驗十足，擁有豐富戰鬥經驗的年紀才對。

“在那邊三十五歲左右就會陸續把你賣給當地做生意的老闆，不然你年紀太大別人根本不會要，而且部隊都是從小就培養有潛力的軍人，他們都是前線的人，人均年紀都在二十六歲左右。”

“也就是說你們是沒辦法才跟著這個老闆的？”

“沒錯，他買了我們以後沒多久就安排我們到這邊來，所以我們清楚你說的地方，但是一直沒去過。”

陳凡思考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你們當時在哪裡服役？”

“卡揚邦，位於位於撣邦西南部，雖然偶爾會和撣邦有衝突，但是我們從沒去過撣邦。”

陳凡再次摸出了一支菸思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