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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年謹堯的身份地位,是不允許有任何負面新聞的,如果被安淺的家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後果不堪設想。
&esp;&esp;“你是想跟安淺離婚?”年老爺子彷彿明白年謹堯的意思了,他這個孫子遇事是很果斷的,而且最討厭在沒必要的人和事上浪費時間。
&esp;&esp;年謹堯每天都有特別多的事,多到不吃不喝時間都不夠用那種,更不可能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種刁民身上。
&esp;&esp;尤其年謹堯對安淺,若說他愛她,為了她付出什麼都是應該的,也是自願的。
&esp;&esp;可現在他對安淺沒有這種情感,更談不上付出這一說。
&esp;&esp;見年謹堯不吭聲,年老爺子也沒有逼迫的太緊,只在下車前囑咐了一句,“孩子,安淺是個好女孩,值得過一輩子。你總不能永遠工作,不結婚生子。咱們年家也用不著聯姻,所以,即使要離婚,你也必須三思後行,明白嗎?”
&esp;&esp;聽到爺爺這樣說,年謹堯默了默,點頭道:“我知道了,爺爺。”
&esp;&esp;送了年老爺子,年謹堯就直接開車回家。
&esp;&esp;再次回來,家裡早已徹底安靜了下來,彷彿剛才家裡並沒有熱鬧過一樣。
&esp;&esp;要不是在門口換鞋的時候,看到鞋櫃上放了一個奶瓶,年謹堯差點以為剛才其實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esp;&esp;安淺收拾乾淨廚房,關燈出來,剛好看到回來的年謹堯,“你回來啦,恆恆的奶瓶忘記拿了,我明天給姐姐送過去。”
&esp;&esp;“嗯。”年謹堯看著安淺,點點頭,算是應聲。
&esp;&esp;剛才在車上和爺爺說的事,其實,年謹堯有點想要和安淺……打個招呼。
&esp;&esp;安淺並沒有注意到年謹堯的情緒,自顧說著,“抱歉啊,年先生,今晚實在打擾你了。家裡突然來了那麼多人,我外甥又鬧哄哄的,煩著你了吧?以後都不會了,下次再有這種聚會,咱們就出去吃吧。”
&esp;&esp;安淺突然這麼說,倒是給年謹堯說的愣了愣。
&esp;&esp;今晚從他下班回來開始,到現在,年謹堯自問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的情緒。
&esp;&esp;而且,邀請安巧來家裡,也是年謹堯和爺爺的意思,安淺怎麼突然這麼說?
&esp;&esp;大概是年謹堯的驚訝和疑惑挺明顯,安淺這才看出來了,笑著解釋道:“我看得出來你是個討厭麻煩的人,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突然多了這麼多事。所以,我挺抱歉的。”
&esp;&esp;經歷了今晚的事,安淺心裡對年謹堯是感激的,同時也看得出來年謹堯的家世肯定不錯,因為他爺爺一看就是個不一樣的老頭。
&esp;&esp;“年先生,本來我們也是閃錯婚的,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麻煩。事情發展到今天,我也不想成為你的麻煩。所以,之前你說的相處試試的事還是算了吧,咱們……”
&esp;&esp;不等安淺把話說完,年謹堯突然出聲打斷她,不讓她繼續把那兩個字說出口。
&esp;&esp;“安淺,不管什麼原因,我們現在都已經是夫妻。我是唯物主義,也不得不說這件事是緣分天定。以後別有這種想法,學著做好妻子,比當逃兵強多了。”
&esp;&esp;是,安淺就是想逃,她沒有面對年謹堯的勇氣,她雖然年齡不大,但也明白門當戶對的道理。
&esp;&esp;剛才送姐姐下樓的時候,安巧悄悄和她說了一件事,這事兒就像一根刺似的紮在安淺心裡,讓她愈發覺得不能拖年謹堯下水,這才生了離婚的念頭出來。
&esp;&esp;而這件事,安淺知道的越早就越好做打算,思來想去,她覺得還是得把事情跟年謹堯說明白。
&esp;&esp;“我後媽有個兒子叫安子健,他著急結婚卻又買不起房。今晚姐姐才告訴我,家裡這麼著急安排這件事,是因為……”安淺頓了頓,覺得這種事簡直沒臉說。
&esp;&esp;“怎麼?”年謹堯看出安淺有難言之隱,“辦法總比困難多,你跟我說實話,我才好幫你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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