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和在一起。
“一些推不掉的俗事。”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道。
她眉頭皺了皺,轉身目光從他肩頭不經意地看出去,才發現有女傭在屋子裡,似乎是在放什麼東西。
她推了推他,“既然在開宴會,怎麼跑出來呢?”
他聳了聳肩,“無聊的人應付完了,沒心情待著——又沒穿鞋!”目光不經意停留在她赤腳上,他聲音微抬。
她低頭看了看,接著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
她驚愕地還住他的脖子,“墨瑾宸,放我下來。”女傭還在,她不想讓人看笑話。但顯然某人卻無所謂。
而女傭見狀也見怪不怪,對著走到沙發前的墨瑾宸道:“閣下,飯菜都擺好了。”
墨瑾宸點頭,“都下去吧!”
女傭退了出去,房間的門關上,偌大的屋裡只剩下墨瑾宸和韓夕兩人。
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拿起毛毯蓋在兩人身上,而後塞了一盤食物到她手裡,自己則端了一杯紅酒。
她靠坐在他身上,看著盤子裡滿滿的食物眉頭微抬,“墨瑾宸,你真打算把我當豬養?”這份量,兩個男人的食慾差不了多少。
他放在毛毯裡的手揪了揪她腰上的肉,“就這點肉,別侮辱人家豬了。”
她臉微抽,拿起叉子叉了一片燻肉到嘴裡,味道還不錯。
她叉了一塊送到他嘴邊,他眉頭微皺,沒有張口的打算。
她眼眸微眯,“墨瑾宸,張嘴。”
他扯了扯嘴角,乖乖地張開嘴,一塊燻肉塞入他嘴裡。他眉頭抬了抬,雖然任然不接受所謂的醃製的不健康食品,但她親手喂的,味道還在能容忍的範圍。
她見他沒有吐出來,看來是接受了燻肉的味道。這傢伙老說她挑食,其實他比她更挑。只是她挑的是味道,他挑的是食材的過程。只要有一點不健康環保的加工過程,都進不了他墨大總統的嘴。
她端著盤子,偶爾喂自己一口,大多數都喂進了墨瑾宸的嘴裡。連同她討厭吃的胡蘿蔔、苦瓜和羊排。
一盤食物見底,她捧著空盤子跪坐在他兩腿間。他背靠在沙發的扶手上,一隻腳放在沙發上,一隻腳踩在地上,手裡握著紅酒杯,酒杯裡的酒沒怎麼少。似乎這一刻酒僅僅只是可有可無的裝飾品而已。
月光從厚重的窗幔間投射了進來,映著屋裡淡淡的鵝黃色的燈光,給人一種柔和而溫馨的感覺。
她將餐盤放到茶几上,而後傾身靠近他,握住他端著酒杯的手腕,將酒杯湊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口,而後眉頭緊促,毫不給面子道:“難喝!”
他瞳孔深了深,一把將她拉入懷裡,一手扣住她的腰,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低啞的聲音道:“你又在勾引我!”
她眉頭微挑,“我只是想嚐嚐你這兒端了一整晚的紅酒味道如何,事實證明還是加了雪碧的好喝點。”
他放開握住她腰的手在她額頭一彈,嫌棄道:“沒品位的女人。”
她露出燦爛的笑容道:“但你喜歡,不是嗎?”
一句話讓兩人不由地一僵,不經意地一句話,重疊了的畫面,只是如今在彼此間卻顯得有些突兀。
她眼眸微動,退出他懷裡。剛才他一瞬間的僵硬她感受到了。原本她只是想彼此相處自然融洽些,但輕鬆了的心卻不小心地重複了過往的畫面。哪些刻在了骨髓裡的記憶,但此刻在他們之間卻變得有些突兀,就如同他胸口的領夾一樣,是那麼的不和諧。
她坐在沙發邊緣,捶眼不語。
他跟著坐起身,看著她突然的沉默眉頭緊促。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冷。
彼此的沉默帶著不同的心思,他知道她在刻意地想要讓他們之間的相處變得容易,但她這份刻意之下是否帶著別的目的,他不得而知。
剛才聶泯西的話在他心裡投下了漣漪,他說她們這些女人,表面上看上去聽話,你永遠不知道她們究竟在想什麼。
就如同那個讓聶泯西又愛又恨的女人,前一天兩人還相處融洽地參加了Z國貴族的邀請,宴會上兩人的互動也羨煞了旁人。
但第二天,那女人就丟下一份離婚協議書消失得無影無蹤。讓聶泯西幾乎把整個Z國首都都翻了一遍兒也沒找到人影。
此刻,她的順勢迎合,是否又在計劃著什麼呢?
他無法再相信她,即便彼此誤會了六年,但再重逢她的心思裡藏了許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而每一個秘密都會成為她再次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