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然一笑,看來韓燁是誤會她和墨瑾辰合謀演了這場戲。她不是個在乎別人看法的人,所以韓燁的懷疑她不會去解釋。但韓燁如此的懷疑卻讓她心裡隱約有個猜疑。
“韓大少認為韓大將軍是如此輕易被人擺佈的人嗎?”她反問道。劉騫伏法,她對韓天明的懷疑更深一步。但如同韓燁所言,劉騫是韓天明的左右手,如果韓天明真要拿人出來頂罪,不該舍如此一名大將的。
韓燁冷哼,“墨瑾辰城府之深,深得可怕。當初如果不是老頭,他的總統之位根本無法坐穩。為了那位置,為了討好老頭,可以毫不猶豫地把你送走。而當他掌控權利後,便開始剷除異己,這些年死在他手裡的人不少,三年前老頭退下的內幕他當真以為沒人知道。”
“是嗎?”她了無興趣般地應付道。對政治她真沒多大的興趣,如果韓燁想談,應該找桐嵐,而不是她。
韓燁冷哼,“韓夕,我以為你夠聰明。但沒想到事到如今你還是願意當墨瑾辰手裡的槍使。”
她妖嬈地一笑,“我以為韓大公子會說暖床的工具,說是槍還真看得起我。”
“韓夕。”韓燁幾乎是咬著蹦出兩字。
她纖長的睫毛微抬,頭微微頷了頷,“失陪了。”說著她從韓燁身旁越過,打算另外找個清淨的地方待著。
但突然她手臂猛地一緊,她眉頭拉攏,一個左勾拳猛地往韓燁打去。
韓燁不妨,臉上中了一拳,大怒地一把將韓夕甩到草坪上,接著人撲了上去。
韓夕被韓燁壓在身下,韓燁身體高大,從小接受韓天明軍事化地訓練不是普通的公子哥,所以論身手即便兩人不相伯仲,但在男女體魄的差距下,她還是被韓燁死死地壓在身下。
韓夕冷眸眯起,透著寒光,“韓大公子,如此壓在一名女人身上就不怕成了明天的頭條?”
韓燁妖冶地一笑,“頭條嗎?本少爺不介意,不過怕的人恐怕會是你。”
她瞳孔微閃。
韓燁伸手覆蓋在韓夕臉上,陰柔的聲音不急不慢道:“韓夕,我很好奇你對於墨瑾辰究竟算什麼?你說如果讓他看見咱倆如此曖昧地躺一塊,還水乳交融,他會如何?”
她眉頭拉攏,韓燁不是一個會說空話的人。果然不遠處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韓燁嘴角揚起他所慣有的妖冶笑容,吻接著落下。
她瞳孔撐大,憤怒地抗拒,但韓燁抓住她的下巴不容置疑地闖入她唇齒間。
卑鄙,她在心裡暗罵。
腳步聲越來越近,抽氣聲,驚訝聲緊接而來。
韓燁放開她,緩緩站起身,一雙妖魅的雙眼環視眾人道:“放煙火的時機到了嗎?”最後落在某人的臉上。
韓夕從容不迫地站起身,放煙火,她到忘了有這個流程。
站在最前面的公爵夫人冷哼,看了眼身旁的張夢琪,“還真是誰的女兒像誰?”
張夢琪頓時寒了臉。
而緊接著韓蕾爆出的一句,“韓夕,你盡然不知廉恥地勾引我哥。”頓時讓張夢琪的臉僵硬得如石頭一般。
韓夕嘴角冷冷地勾了勾,不急不慢地拍著禮服上的雜草。她能感受到一雙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不過當下這麼多人,她倒是不怕墨瑾辰會當眾發飆。所以她有足夠的時間做她想做的事。
一旁韓燁見她整理自己的儀容,“貼心”地幫她拿下頭髮上的雜草。看在眾人眼裡兩人的親密不覺讓人猜疑其關係。特別是剛才大夥看在眼裡的那一幕。還有韓蕾那帶著挑撥性子的話。
韓夕緩緩抬頭,看在韓燁拈花微笑,“謝謝,不過無濟於事。”說著一腳,是真的一腳猛地往韓燁身上一踢。
隨即眾人就見韓燁華麗麗地滾下了湖,緊接著韓燁大吼聲傳來,“韓夕,我要殺了你。”
韓夕嫣然一笑,對著眾人道:“這就是採花賊的下場,眾位紳士可別學。”而後轉身,踩著高雅的步伐離開。她估摸明天她踹韓燁的事就會在上流社會傳遍開來,不過那又如何,她毫不在乎。
眾人紛紛切切私語開來,韓天明整個人寒著臉站在那。
韓燁從湖裡爬起來,欲去追韓夕,卻被韓天明一陣厲吼給阻止住,“韓燁!”
韓天明對韓燁歷來要求嚴格,從小以軍事化訓練要求。但韓燁卻天生叛逆,十五歲前還好,十五歲後韓家兩父子的日常基本就是在爆吼中度過的。
但今天,韓燁的行徑讓韓天明在眾人面前丟盡了顏面。這對一向以嚴厲自律的韓天明而言無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