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玩笑話,但第二學期開學,皇家中學部多條新的校規,那就是男女分院教學。不僅如此,整個學校還被從中間劃分開來,一道近五米的牆將男女院校給分開。
當時他們站在校長辦公室裡,夜安看著窗外那完工的高牆那個目瞪口呆,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淡定的閣下道:“太子爺,您這是唱的哪出?”
閣下只回了三給字,“思春期!”
從此夜安是再也不敢拿韓夕的事開玩笑,畢竟那道牆的兩邊可是一陣陣“怨聲載道”的悲涼聲啊!
而那次同學傳出韓夕和閣下不般配話的幾名學生,第二天自然轉學了。
不過回到墨園,他還是盡責地回稟了閣下那幾名學生的慘樣。
一共是五名學生,兩男、三女。
男的被打成了豬頭,估計連他們爸媽都難認出來。
女的更慘,頭髮被剪得跟個狗啃過的摸樣,臉上掛彩不說,還被人用洗不掉的顏料寫了“三八”兩個字。
他去教導主任那時,五名學生正在哭訴著自己的遭遇。
而這罪魁禍首那時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而閣下聽後,走到韓夕身旁坐下,沉聲道:“都你乾的?”
“嗯!”韓夕點頭。
閣下眉頭微抬,“一個人?”
韓夕看了閣下一眼,“廢話,對付五隻豬我一隻手就夠了。”
“自大!”閣下在韓夕額頭敲了一下。
頷首皺了皺鼻頭,“自大也是跟你這個自大狂學的。”
高天眉頭皺了皺,這話怎麼聽都不想好話。不過在閣下耳中卻就是好話,因為是韓夕說的。
所以當他聽到閣下一臉“自大”道:“自大也是得有本事的。今天表現不錯,陪你玩遊戲。”而後閣下拿起遊戲手柄兩人接著打遊戲。
當時高天那個蒙,把五個同學打成那樣還叫表現不錯!
後來他把這件事告訴了夜安,夜安白了他一眼道:“咱太子爺高興的不是小丫頭揍人,而是小丫頭揍人的原因。”
他當時一頭霧水。
夜安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朽木不可雕也!”
雖然當時他並不明白夜安話裡的意思,但他卻很清楚閣下真的很寵韓夕,從什麼時候開始沒人記得清楚了。而寵到什麼程度,就算韓夕殺了人,閣下只會怪死者的血弄髒了韓夕的手。
高天還記得,閣下雖然從小就被老總統當成繼承人來培養,但閣下對於政治卻沒有興趣。不過是滿足老總統的願望而已。
但後來閣下似乎喜歡上了政治。他曾好奇地問過閣下原因。
他記得閣下當時是這樣回答他道:“家裡那丫頭這麼能闖禍,不給她強大的後盾,指不定哪天把小命給玩完了。”
半真半假的玩笑話,但高天卻看得出閣下的認真。
高天目光投向城堡對著人工湖的側門。
曾經他們兩人真的很好,好得仿若一個人一樣。什麼時候變的,好像是七年前。
而七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那一年韓書瑤出現了。
高天收回思緒,和夜安跟著進了城堡。
墨瑾辰抱著韓夕來到餐廳,而後在挑高的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
李管家正指揮著傭人備餐。
墨瑾辰低頭幽深的瞳孔緊緊地凝視著靠坐在他懷裡的韓夕,她的兩夾泛著紅,不知道是因為劇烈運動的原因,還是被寒風給凍的。
而她的額頭上的頭髮應該是被汗水打溼的,但她的手卻冰得跟個冰棒似的。
墨瑾辰眉頭不悅地拉攏,喚了聲,“李管家!”
李管家立馬會意讓女傭準備了熱水過來。
等待女傭端熱水過來的時間,墨瑾辰用手先將韓夕的手給捂暖了。
等女傭端著裝著熱水的木桶過來後,墨瑾辰起身蹲在地上,脫下韓夕腳上的溜冰鞋。
墨瑾辰瞳孔一沉,抬頭看著韓夕責備道:“你沒穿襪子?”
因為沒穿襪子,長時間的溜冰,腳後跟和腳趾都被溜冰鞋給磨破了。
韓夕睫毛微動,卻沒說話。給人一種仿若瓷娃娃的感覺。
墨瑾辰深深地吸了口氣,讓女傭端了圓椅過來。
墨瑾辰和韓夕對視而坐,將韓夕的腳抱在手裡搓揉著。
她的腳被磨破,是不能泡熱水了。只能這樣個給她搓暖。
一旁的女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