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園,賓客陸陸續續幾乎都到了。
Z國的國務卿結婚,幾乎整個Z國的政要和在Z國的外國大使和停留在Z國的各國貴族、大員都來了。墨瑾宸讓人從部隊調了人過來,畢竟如此多的重要人物集結在墨園,安全不得不考慮。
暗夜領著自己的親信各處巡邏著,今日不能掉以輕心。
巡邏至大門處,見李管家一臉焦急地不斷詢問著跟在身旁的警衛,“如何”之類的話。暗夜上前詢問道:“怎麼呢?發生什麼事呢?”
李管家見暗夜,拿出懷錶開啟給暗夜看了一眼,“桐嵐小姐和高天的婚車遲了。”
暗夜眉頭緊蹙,“遲了多久?”
李管家身旁的警衛道:“只是遲到了二十分鐘,這個點剛好是上班的高峰,可能堵路上了。”
李管家一臉焦慮道:“還有一個小時就是吉時,我怕錯過了跨火盆的時間,還特地叮囑張嬸讓他們早點出門的。”
桐嵐和高天的儀式訂在中午十二點,但十點半是個好時間,李管家準備了火盆和瓦打算讓桐嵐跨火盆、摔瓦片。這是Z民間的習俗,雖然只能在私底下舉行,但李管家還是準備了這個環節。就想討個吉利。
暗夜看著李管家身邊的警衛詢問道:“打電話過去詢問了嗎?”
警衛道:“打了,但沒人接!”
“兩個人都沒接?”暗夜詢問道。派出去執行任務的警衛身上不會帶手機,桐嵐、高天是今天的主角,身上肯定沒帶手機。韓夕是個習慣不帶手機的人。所以只有張嬸和司機兩人身上帶了電話作為聯絡用。
警衛搖了搖頭。
這時,警衛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警衛拿出來一看道:“是張嬸的電話。”而後接通了電話。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警衛突然一臉嚴肅地把電話遞給暗夜道,“警衛長,找你的。”
暗夜見警衛神色不對,接過電話,“我是暗夜!”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暗夜道:“我立馬派人過去。”
暗夜掛了電話,對著警衛道:“七一五國道,派一對警衛和醫護人員立馬過去。”
警衛點頭,“我立馬派人過去去。”而後轉身離開。
李管家見二人神情不對,看著暗夜問道:“是不是出事呢?”警衛說是張嬸的電話,暗夜接後讓派人去七一五國道,那是出首都的路。兩者聯絡起來不得不讓人多想。
暗夜看著李管家道:“李管家,閣下在哪?”
李管家回道:“應該在書房和聶總統,夜二少一起。”
暗夜得到答案後立馬轉身往城堡的方向而去。
城堡的三樓,墨瑾辰、聶泯西、夜璽三人坐在會客的沙發上。
三個同樣出色的男人聚集在一屋,各自卻有著不同的氣質。
墨瑾辰給人的感覺清冷,讓靠攏的人不由得心生畏懼,但清冷之下卻帶與生俱來的威嚴和高雅。
聶泯西給人的感覺也很冷,但聶泯西的冷是那種仿若看透世事的冷。
而夜璽,相較於兩人的孤傲,卻多了一份邪佞,他更像融入黑影的妖魔,一個眼神便能食人靈魂。
三人手裡都端著酒杯,夜璽嚐了一口,“是好酒,只是這樣單喝著似乎挺無趣的。”
墨瑾辰薄唇微微勾起,“一大早收拾了張議員一家子的人,我以為你已經盡興了。”一夜之間滅人一家,也就夜璽做得出如此的事。不過張家,想想還真沒一個人死得讓人可惜。
夜璽陰柔的眼神微勾,“一窩老鼠,有什麼好玩的。真要盡興,不如我們出去打一架。看看能不能上明天的頭條。”隨性的開口,卻蘊藏著幾分別有它意。
墨瑾辰看向一旁的聶泯西,這個夜璽不過二十出頭,但老年陰沉卻讓人畏懼,一句話聽上去是胡話,卻暗藏玄機。
四國協議即將到期,雖然此刻他們能同坐一室,但彼此心裡都在自己的打算。能繼續結盟自然好,但條約卻都想改改,給自己的國家帶來更多的利益。
明面上大家不點破,但私底下的動作不少。夜璽這看似胡鬧的話,是想借機會戳破這層紗。比較有的話夜璽這議員能說,他這總統卻不能。
聶泯西嘴角微勾,“夜議員想上頭條我不阻止,不過今日畢竟是貴國國務卿女士的婚禮,搶了女士的風光,可不是紳士能為的。”
一招四兩撥千斤,巧妙地花開了夜璽的局。
夜璽如鷹犬一般的雙眸微眯,“的確,大喜的日子也不該掃興。不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