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來到墨園的時候,女傭已經幫韓夕換上了衣服。
韓夕醒了過來,靠坐在床頭才知道自己暈了過去。
她不是個矯情的人,沒有受極重的傷不會這樣沒用的暈倒,想起了昨天被黎爺踢的幾腳,看來是傷了內臟。
夜安被女傭帶了進來,一看韓夕一臉慘白頓時眉頭拉攏,走到床邊坐下,“你臉色這麼差,不會是昨晚的行動出事了吧?”
韓夕看了眼站在夜安身後的女傭。
夜安會意,將女傭打發了出去,而後看著韓夕道:“發生什麼事呢?”
“昨天墨瑾辰親自帶著特種部隊去擒黎爺。”韓夕看著夜安道。
夜安大驚,“怎麼會?”
韓夕慕然冷笑,“看來我們的計劃沒有逃過他的雙眼。”她原本以為墨瑾辰不相信她所說的,但經過昨晚的事,她很肯定墨瑾辰早就在暗中調查。而黎爺的老窩,估計他比她更先查到。
夜安倒不驚訝,只是象徵性地抱怨了一句,“他捂得到嚴實,早知道他有行動,咱們也懶得費勁。”
“那叫黎爺的人拿下了。”夜安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墨瑾辰都親自出馬了,不可能會讓那黎爺跑到。
韓夕點頭。
“那問出什麼沒?”夜安問道。
韓夕搖了搖頭,“他被墨瑾辰帶走了,我什麼都沒問道。”
“這簡單,你直接讓閣下帶你去見審問就可以了。”夜安道。
韓夕垂下眼沒有接話,經過昨夜她不保任何的希望墨瑾辰會讓她見黎爺。
夜安見韓夕的神情就知道兩人又鬧矛盾了,夜安不是個多事的人,也不細問太多。反正最後兩人是會和好的,他們這些旁觀者就隨便湊湊熱鬧就好。
“對了,李管家說你暈倒了,怎麼回事?”夜安沒忘記今天被找來的目的。
韓夕搖了搖頭,“沒什麼大礙,估計就是昨晚跟黎爺過招的時候受了點傷而已。”
夜安一聽立馬從藥箱裡拿出聽診器。
“不用了夜安,我沒什麼大礙。”她搖頭拒絕,但夜安卻堅持。
慪不過夜安只好讓他聽聽,最後夜安確定她沒什麼大礙,開了點藥就離開了。
一整天韓夕都待在屋子裡沒有試圖出去過,李管家心裡擔心卻也沒辦法。
晚上墨瑾辰回到墨園已經是十一點了。
他上了樓,走到房門前揮了揮手,跟在身後打算進去服侍的女傭停步在門外。
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屋裡很黑,沒有開燈,只有月光從窗戶裡隱隱透出來。
他慢慢走進臥室。
床上微微隆起,韓夕躺在床上,被子蓋在她腰間。月光下她緊閉著雙眼,似乎睡著了。
墨瑾辰站在床邊,冰冷的目光看著床上的韓夕。
眼裡的冰冷漸漸被陰霾所代替,他緩緩低身,單腳跪在床邊,而後壓了下去。
韓夕眉頭緊蹙,身上的被子被他扯開,睡衣被撩起。
依舊沒有任何預警地刺入,痛是她唯一的感覺。
暈暗的房間裡,床上的兩人交纏著,生硬的動作沒有一絲的**在其中。
良久後,他死死地按住她的腰,一切禁止在這一刻。
而後他翻身下床,沒有一絲留戀地轉身進了浴室。
她躺在床上,睜開眼目光有些空洞地看著天花板,許久後,嘴角驀然劃出一抹冷冷的弧度。
她緩緩地閉上眼,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空氣裡夾著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
身邊的床微微陷下,良久後他沉穩的呼吸聲傳來。
她緩緩地睜開眼,一夜無眠。
而後的日子,基本上她都被困在了屋子裡。
晚上他回來,仿若例行公事一般,和她做,然後洗澡,接著睡覺。
她很清楚,他這樣的舉動都是在實現他那天的話,讓她懷孕。
她目光微低看著平坦的腹部。
懷孕?
嘴角驀然劃出一抹諷刺的弧度。
突然房門外傳來一陣聲響。
“閣下不允許我見她?”是桐嵐的聲音,帶著尖銳的質問。
“閣下,沒說過。”是李管家為難的聲。
“那好,我現在進去,如果有事讓閣下給我親自打電話。”桐嵐不容置疑道,國務卿的威儀展現無疑。
桐嵐推開門走了進去。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韓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