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而非“病情”,有詭異,因為墨瑾辰不是一個會用錯詞的人,這麼用,必然有所原因。
夜安收回心思,神情嚴肅起來,“只聊了幾句,得不出什麼結論。不過暗夜的話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暗夜?”墨瑾辰冷眸微眯。
夜安點頭,“應該說暗夜從冷心那聽到的一些事,也就是昨天的時候,冷心在醫院的衛生間裡聽見韓夕對著鏡子自言自語的一些話。”
墨瑾辰又一口喝了酒杯裡的紅酒,接著又倒了一杯問道:“她說了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不甘的。我讓你了結了六年前的真相,讓你找到真正的仇人。你該知足了。”夜安看著墨瑾辰道。
墨瑾辰瞳孔猛地一緊。
夜安繼續道:“還有,你的存在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即便是親如母親和姐妹的她們,惦記的也不過是你那顆可以救韓書瑤的心臟而已。我真不明白,知道如此不堪的事實的你,還有什麼留下來的必要。諸如此類的話。”
墨瑾辰眼神暗沉了下去,仰頭,酒杯裡的酒又是一口喝下。
“她在阿爾卑斯山的民居有兩間房。”墨瑾辰拿起酒瓶道。
夜安愣了半天,“什麼意思?”
墨瑾辰拿起盛好就的酒杯看了夜安一眼,“她沒和韓燁同房。”
夜安眨了眨眼,“你從醫院離開跑去阿爾卑斯山就是為了這個?”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堂堂Z國總統“不辭辛勞”連夜趕去阿爾卑斯山只是為了親自查明一個女人有沒有和另一個男人同房過,這當是今年最勁爆的訊息。
墨瑾辰晃動著手裡的酒杯,冷眸眯起,“她利用韓燁的目標不僅僅是韓書瑤,她想借韓燁刺激我!”
夜安點頭,以如此的“韓夕”這樣做的可能很大。
墨瑾辰冷眸凝視著酒杯裡的紅酒,“她沒有和韓燁上床。”
夜安瞳孔撐大,“你為何如此肯定?”畢竟兩人獨處了這麼久,韓燁不是個吃素的,而當下的“韓夕”亦不是他們說認識的韓夕。
“只是猜測,不過我會找機會查清楚的?”墨瑾辰低沉的聲音道。
“你要如何查?”夜安問道,畢竟這事只有韓夕和韓燁清楚,他相信此刻兩人都不會說實話。
“我的女人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交融時的反應我區別地出。”墨瑾辰低沉的聲音淡淡道。
夜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如此的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可以說是輕浮,但他知道墨瑾辰是很認真的說出口的。但這樣話從墨瑾辰嚴肅的表情裡出說來,夜安很不適應。
墨瑾辰喝了口紅酒,“兩件事,聯絡在一起,蹊蹺不難看出。”
夜安回過神,看著墨瑾辰道:“你在懷疑什麼?”
墨瑾辰看向夜安,“這個答案應該你告訴我。”
夜安眉頭拉攏,“我心裡是有一些隱隱的懷疑,但卻不能肯定。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我需要查一些東西。”
墨瑾辰仰頭,手裡的酒一飲而盡,他將空就酒杯放到茶几上,站起身看著夜安道:“你有三天的時間,兩天後我要知道答案。”而後轉身離開。
夜安扯了扯嘴角,三天的時間的確足夠他確定自己的猜測正確與否,他會給墨瑾辰說一個禮拜,不過是想多點時間處理一些私事。看來這一點被墨瑾辰給看穿了。不過還好,他也留了一手,三天,他也有一天的時間去處理私事。
夜安抬手一口氣喝光了酒杯裡的酒,而後放下酒杯站起身哼著小曲優哉遊哉往書房外走去。但剛走出門,就被站在門口的暗夜給嚇了一下。
夜安拍了怕胸口,“我說暗夜,你鬼啊,大晚上地冷不丁地站在這兒嚇唬誰啊?”
暗夜頭微低,“抱歉,我嚇到你了安醫生。下次我會注意。”
“你找我?”夜安訕訕道。這個暗夜和高天還真是有得一筆,一樣的古板木愣,看來還真是墨園的標準輸出。
暗夜道:“閣下讓我轉告安醫生,說閣下給安醫生的時間改為兩日。”
“什麼!”夜安驚叫,“那傢伙當我是萬能神啊!”兩天,還正會估算。
暗夜一板一眼道:“閣下說看安醫生如此胸有成竹,想必三日之期並無任何挑戰。安醫生是個喜歡挑戰之人,該給些難度。”
夜安兩抽,“暗夜,你覺得你們閣下這話有幾分真假?”他喜歡挑戰,任何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喜歡安逸的人。一般有挑戰的事都留給那些個“有能”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