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沙發前,“你一天沒吃東西,先喝點果汁吧。”
他們是早上得到通知說Rose被墨瑾辰送到了皇家醫院,那時他們正在用早餐。
她聽了後,放下叉子,立馬趕去了醫院。
而後她說要獨自留在那,他有事就先回來了。
他篤定她一整天應該什麼都沒吃。
她接過果汁,端在手裡卻沒有喝地打算。
景玉凝視著她眉頭緊促。
”晚上想不想看電影?“他突然坐到她身邊問道。
她愣了愣。
他道:“聽葉說有部不錯的電影正在上映,晚上我請你去看。”
她沒有拒絕,她知道景玉想要透過別的事來開解她,她無法拒絕景玉的關懷。
說好去看電影,景玉直接拽起她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和推著餐車進來的古伯相遇。
“少主,小夕小姐,你們打算出去?”古伯問道。
景玉揮了揮手,“我們晚上去看電影,先出去吃飯。”
古伯道:“少爺,我已經準備好晚飯了。你和小夕小姐不用出去。”
景玉好不給面子地用鄙視的眼光看著餐車上蓋著的蓋子,“古伯,食物真的是拿來吃的,不是用來虐待人的。”
說完,景玉拍了拍韓夕的腦袋道:“不怕,今兒說什麼我都不會讓古伯驚天地泣鬼神的廚藝再虐待咱們家可愛的小夕。”
韓夕哭笑不得地看著景玉,她知道景玉是為了逗她開心才誇張地貶低古伯的廚藝。
她不好意思地看著古伯道:“對不起古伯,你別聽景玉胡說八道,你做的飯也不是那麼難吃。”
古伯臉抽,壓著聲音道:“少主,小夕小姐,一路好走。”而後在兩人面前關上了房門。
景憋著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錯,你可以出師了。”
她眉頭皺了皺,沒有接景玉的話。
景玉帶了她去一家高檔的酒店吃自助餐。怎麼個高檔法,一人五千的餐費。酒水還要另外收費,且一瓶紅酒一開就又是好幾千。一頓飯吃下來,兩個人少說得上萬。
景玉嘴裡啃著牛排,嘟噥著道:“這家的牛肉是每天早上從法國的農莊空運過來的。都是早上在那邊剛殺的,又新鮮又好吃。”
“趕快吃,咱們非把錢吃回來不可。”景玉又塞了塊牛排到嘴裡道。她看著景玉面前堆了整整五盤的牛排,她很想說即便他把肚子撐破了也吃不回五千大洋。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的酸澀讓她眉頭皺了皺。
“不喜歡喝酒別喝。”景玉訕訕道。他並不允許她喝酒的,因為對她的病不好,但今天他知道她需要酒精來釋放自己,所以沒有阻止她。
她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她真的很不喜歡紅酒的味道。
“有雪碧嗎?”她看著站在他們桌子旁專門服務他們的服務員。
服務員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餐廳沒有雪碧。”服務員的語氣還算客氣,但眼裡的鄙視卻毫不掩飾。這種滿大街的尋常飲料在這種所謂的高檔餐廳似乎成了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雖然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
“你想喝雪碧?”景玉一邊兒問道一邊兒掏錢包打算讓服務員去給她買。
她搖了搖頭,“拿來對雪碧。”
一旁的服務員一聽頓時撐大了眼,那幾千塊的酒對雪碧喝,果然是那種沒見過世面,靠臉傍了個大款出來丟人現眼的女人。
服務員眼裡的鄙視景玉自然看見,眉頭不由的拉攏對著服務員道:“找你們領班過來。”
服務員一臉呆愕,“先生,請問需要什麼嗎?”
景玉完全當服務員透明,看著韓夕問道:“對雪碧好喝?”
韓夕點頭。
服務員見景玉不理會自己,不甘心的去叫了領班過來。反正領班是自己的姐姐,有恃無恐。
領班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問道:“請問需要我為你做什麼?”能來這吃自助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別得罪了什麼權貴都不知道。
景玉切著牛排道:“兩件事,讓人幫忙出去買幾瓶雪碧和換一個服務生過來。
一旁的服務員不滿,憑什麼換掉她,要知道她的服務費是按消費的百分之十算,這桌已經消費了近一萬了,如果現在被換掉,她的服務費就沒了。但一旁的領班拉住她用眼神示意她別多嘴。服務員只好不甘心的嘟著嘴站在一旁。
“好的先生,我立馬幫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