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問出來了,這人名叫郅曼蜢達,乃是北原國師。至於另一位女子,其名秋瀾月,來自雪神宮。”
並未讓趙承雍等多久,在刑訊之下,郅曼蜢達終是堅持不住,開了口。
即便武者也是人,他們也會痛,也會怕,身體上的疼痛乃是實實在在存在。只要到達其承受上限,任何人都無法保證淡然。
確實有人能在刑訊下堅持不說,但這種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在一遍遍痛苦折磨下,只能面對現實。
之後魏元生又詳細介紹了一番雪神宮,聽得趙承雍眉頭大皺。
“也就是說,如今北原受到雪神宮庇佑,而且,那個秋瀾月只是雪神宮弟子,其上還有長老、宗主,實力可能超越了靈海命泉?”
與鍾光禯交過手,趙承雍對真火煉神並沒有那麼畏懼。
但他也不會因此就認為真火煉神沒有威脅,相反對雪神宮的真火煉神武者,趙承雍很是忌憚。
鍾光禯修煉的不過是靈階功法,根據秋瀾月的表現來看,其修煉的最少是玄階。
雪神宮能給郅曼蜢達玄階功法,也代表雪神宮不只有一部玄階功法,說不得還有超越玄階的功法也不一定。
思索片刻後,趙承雍冷冷一笑:“不管雪神宮有何強者,來自哪裡,一定得去一探究竟才行。”
對這樣一個不確定勢力,趙承雍可不會大意。
人家今天會派人插手北原入侵戰役,說不定明日就想讓大離臣服。
而且,對那座聖山,趙承雍也非常好奇,想親自去見識一番。
“陛下,不若讓奴婢前往,您何必親身犯險。”聽到趙承雍話語,魏元生立馬出言勸諫。
雪神宮不確定因素太多,最主要是,這可是有完整構架的宗門,誰知其內有多少真火煉神強者,或其他什麼手段。
“無妨,即便敵不過對方,朕想要離開,他們也留不住。”
這話並非趙承雍自大,而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以如今趙承雍的底蘊,普通的真火煉神武者,只要不使出上次鍾光禯那種,燃燒真火的手段顯露神魂戰鬥,他都能輕鬆應對。
即便是燃燒真火,趙承雍打不過,卻是能輕鬆逃離。
見勸不住趙承雍,魏元生並未繼續勸諫,而是出言詢問:“那郅曼蜢達應如何處理?”
“殺了吧。”
“諾。”
魏元生應了一聲,當即轉身,下去處置郅曼蜢達。
對不願配合的敵人,趙承雍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嘭。”
北原與大胤聯軍行軍前方,突有一道人影飛來,見到大軍後,其徑直掉落在地,發出一聲巨響。
“誰?來人,去查探一番。”
前鋒將領當即抬手,止住前進部隊,見掉落之人久久沒反應,他點了幾個親兵,前去查探情況。
來人是御空而來,最少也是先天武者,甚至可能是靈海命泉境。畢竟,就算是先天武者,也不會奢侈到御空趕路。
“將軍,是一個女子,她好像受了重傷。”
聽完親兵彙報,前鋒將軍不敢做主,當即彙報了上去。
“什麼?瀾月仙子受傷了?”
因摸不準女子身份與實力,彙報上去後,蕭華麟讓沐凌峰前去檢視。聽到沐凌峰彙報,說受傷的是秋瀾月時,蕭華麟頓時坐不住了,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走,隨本宮一起,去看看瀾月仙子。”
“好。”
沐凌峰如今只是客居在蕭華麟身邊,為報答救命之恩,與有共同目的這才聯合,並未徹底投靠對方,對之自然不會像上下級一樣恭敬。
“大夫,怎麼樣,瀾月仙子如何了?”
來到秋瀾月營帳,蕭華麟急切詢問剛剛把完脈的大夫。
“殿下,這位姑娘傷了內腑,加上拖著傷軀趕路,加劇引動體內傷勢。老夫開幾副藥,慢慢調養就能痊癒。”
“嗯,你們都下去吧。”
“諾。”
在蕭華麟吩咐下,殿內眾人全都退了出去,包括沐凌峰。
等帳中只剩下昏迷的秋瀾月與蕭華麟時,他這才摩挲右手拇指上的扳指。
“師尊,他傷得重嗎?”
蕭頂山從扳指中飛出,神色凝重的打量秋瀾月半晌,一股力量激射向秋瀾月,半晌後他轉過頭看向蕭華麟。
“她傷得倒是不重,不過,這女娃娃竟已修出了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