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就是地劍宗的弟子門人。”趙天宏冷笑了一聲,盯著宏心雨說道:“難道我調遣一些門人,還要經過你宏長老的同意麼?”
趙天宏根本不認得徐言,更不認得王昭與費材,他抓住徐言,是為了與宏心雨爭上一爭,對方越想護住的人,他越是想要將其廢掉。
地劍宗的雲上峰與雲下峰之爭,由來已久,而且近年來越發嚴重,趙天宏這種雲上峰的激進派,最為想要與雲下峰開戰,最好將雲下峰壓得抬不起頭,將其驅逐出地劍宗。
徐言雖然被人抓在手裡,但他並未妄動,因為他這種小人物根本沒看在趙天宏眼裡,反正是一種內鬥的導火索,有他徐言不多,少他徐言也不少,只要宏心雨拿出些好處,應該能輕易將自己換走。
徐言在期待著自己轉運之際,實際上他的壞運氣還沒到頭呢。
“師尊,就是此人在宗門想要不聽調令!”
粱毅看到徐言被抓住,頓時大喜,湊上前來說道:“他還罵我是亂叫的狗,師尊,您說說,我奉師尊與宗主之令調遣築基弟子,此人質疑調令不說,還敢謾罵金丹,如此海島修士,野性難馴,就該在兩儀園磨練他一番,要不然這種傢伙根本不知道宗門戒律,上下尊卑為何物!”
徐言正在老老實實的等待宏心雨相救,身後傳來的聲音氣得他臉色一黑。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粱毅與吳昊之間必定舊怨頗深,地劍宗上至元嬰,下到金丹,看來是內鬥不斷。
“什麼破宗門!”
徐言在心底暗罵了一聲,別人鬥就鬥,鬥個死去活來正好看個熱鬧,把自己搭進去可就得不償失了。
趙天宏聽聞弟子的稟報,冷哼了一聲,道:“如此不尊宗門長輩的弟子,是該磨練磨練,小小築基就敢謾罵金丹,讓你成就金丹還得了,你是不是連宗主都敢罵了,宏心雨,本長老代你教導一番晚輩,哼。”
沒有理睬王昭與費材,趙天宏抓著徐言飛身而起,幾個起落間消失在第十山的深處,在他身後,粱哲與粱毅兄弟帶著三百名萬般不甘的九峰洞弟子疾行而去,趕往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