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一道,心中本來就委屈,而金無敵這麼一罵,頓時把委屈化成了悲憤,和金無敵對罵了起來。那滿臉的鬍子一翹一翹的,唾沫花子甩到上面,看上去有點像草叢上的露珠……
金無敵啞口無言。
是啊!誰叫那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特招人喜歡,那嘴甜的好像抹了蜜一樣,特別能麻痺人,可是裡面卻是藏著一個小小的鐵錘,一個不小心,便把竹槓敲得梆梆響。
“我的斬情絲哪!”想起那陪伴了自己六十多年的斬情絲,金無敵不禁長吁短嘆,就差老淚縱橫了,狠狠的一拍大腿,怒目須張,“雷天行,你這個**,怎麼就收了這麼滑的一個小兔崽子?我……我……我不活了!”
愣了老半晌,金無敵才冒出這麼一句。
“哈哈哈!”五位長老大笑。最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二長老捋了捋鬍鬚,枯松般的臉上滿是無奈和心痛,“老金啊,都一把年紀了,看開點吧,你還好點,明天就離開雷澤了,反倒是我們,命真的……苦哪!”
那倒是事實,他們的家就在雷澤,這小兔崽子肯定得在雷澤留個十年八年的,他們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你金無敵一刀斬,而我們卻給這個小兔崽子來個細水長流……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苦煞我也!
金無敵聽到二長老的話,眼前一亮,繼而臉色一變,急切的問道,“孫長老,你們雷澤是不是隻有刑天這麼一個不超過十五歲的弟子?”
“是啊,怎麼了?”二長老一臉的詫異,這貨怎麼臉色變得那麼快呢?
“天啊,不行,我要立刻趕回去,和大家商量換個地方架擂臺!”
……
好不容易擺脫荊無命,刑天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然後拿出斷腸淚和斬情絲。
一樣的劍身,一樣的造型,一樣的鋒利,莫非這斷腸淚和斬情絲是同一個人所鑄造?刑天很關心這個問題。
不過,刑天很奇怪的是,為什麼這斷腸淚鍛造的如此鋒芒畢露,而那斬情絲卻黑漆漆的好像黑炭一般平凡無奇呢?
把斬情絲抽出劍鞘放在桌子上,此時的斬情絲黑漆漆的,非常的普通,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一種寒如冰雪的氣勢,放在桌子上就跟普通的匕首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它的鋒利可以從劍刃上看出來,肯定有人把它當成垃圾。
“好神兵!”刑天把斬情絲拿在手中把玩著,有些愛不釋手。他喜歡這個時候的斬情絲,平凡無奇,鋒芒內斂,讓敵人放低警惕的時候就閃電般的掠出,給予致命一擊……
把玩了半晌,刑天把斬情絲輕輕的放在桌面上,而後把斷腸淚從劍鞘中抽了出來。斷腸淚依然是鋒芒畢露,幽寒的劍身閃爍著如雪般寒冷的鋒芒,森然寒冷,讓人如墜冰窖……
……這小孩子的實在是有點難寫,而且吃力不討好……這小孩子的戲很快要結束了,如果各位有什麼好的建議和意見可以在書評上說,我會看到的……順便要一下收藏……
067裂雲
當斷腸淚拔出來的時候,一抹幽光在房間中閃耀,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如陷入冰窖一般。
當斷腸淚的幽光劃過斬情絲那黑幽幽的劍身上,斬情絲好像一個吃了**的嫖客,劍身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而那一抹斷腸淚的那一抹幽光照在斬情絲上,突然定住,不在移動。而斬情絲的劍身震動的更加厲害,隨著它的震動,那一層黑黝黝的物質突然慢慢的剝落下來,一點點寒光從脫落碎屑的縫隙中照射出來,閃耀在房間裡,如同那冬日裡的霓虹燈,華麗卻無比的清冷。
等到劍身上的黑漆全部脫落之後,斬情絲露出真身。通體銀白色的劍身上幽光微微透出,分外淒冷,鋒利的劍刃向四周散發著陰冷的殺氣,讓人不自覺中渾身顫抖。
而斷腸淚也開始了劇烈的震動,而後便從刑天的手中脫手而出,向斬情絲暴射而去,同時斬情絲也從桌面上跳起,與斷腸淚在空中撞在一起!
沒有刺耳的交鳴聲,也沒有想象中的火花四濺,兩把劍就這麼撞在一起,而後重疊,最後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把四十來公分長的匕首,外表古樸,跟一般的兵器沒啥不同,就像那種大劍的袖珍版,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一把匕首沒有劍格,劍柄與劍身之間直接相連,卻沒有讓人感覺到有任何的缺陷,反而讓人感覺到它的完美,似乎它的形狀成為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匕首在空中形成之後便不再有所動作,而是徑直從半空中直挺挺的插下來,在刑天目瞪口呆下,鋒利的匕首直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