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飽足感令她滿意的眯起了眼,能吃飽飯,真是幸福。雖然食速快的依舊不盡人意。不過,好在比起昨日已略有進步。
約莫兩刻腫後,吃完飯的翠枝打簾進來收拾桌面,雖然不知主子進來為何不用她在用膳時在旁伺候,還特許她下去用膳,不過向來善於腦補的她自動解釋為主子的寬宏大量體恤下屬,心中感念主子的好,自此以後伺候張子清更加的賣力了,這當然是後話了。
☆、3太醫來診斷
自此相安無事的過了兩個月。兩個月來張子清足不出戶,夜以繼日的凝氣和繡小蜜蜂,殘破的身體嚴重拖了後腿,雖然也想過用藥物來改善,只是想到她現在的五識已不及前世改造後的靈敏,萬一有人要在藥物上做點文章,那她豈不是陰溝翻船?再加上如今雖修煉速度慢些,但好歹沒辜負日夜的辛苦修煉總算有些成果了,經脈裡匯聚的氣流雖細細如絲,可蒼蠅再小也是肉,右手已被她鍛鍊有了前世的三分靈巧,雖是三分,卻也令她驚喜,凝和著經脈裡的氣流,拇食指已經能彈出微弱的小氣流,雖不過兩厘米,卻也是好的開始,而且近幾日她太陽穴微微作痛,她心狂跳,隱約覺得空間似乎還在甚至就快與她聯絡了,而且,她還隱約覺得,這次空間的開始似乎要給她帶來個巨大的驚喜!
而至於她那殘破的身體,反正那積累的毒素暫且要不了她的命,待她修煉到一定程度五識更近一步,她才放心用藥,而且,若她猜的沒錯的話,修煉凝氣決似乎也能逐步改善她的身體,雖然隨度不比蝸牛快多少,但還是那句老話,蒼蠅再小也是肉。
張子清這邊過著修煉,吃飯,繡小蜜蜂的忙碌而充實的日子,外邊宋氏這邊認為已經徹底將張子清打入地下三分再無翻身的機會,因而再也懶得也不屑去尋張子清的麻煩,轉身投身於李氏武氏的掐架中,而同一個院裡的侍妾們,因著張子清總是木著張臉的呆蠢樣外加張子清這房裡總過是失了個孩子,自覺晦氣,倒也有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一時間相安無事。
期間發生了兩個插曲,一個是她這屋裡的太監德栓,終於透過重重關係調離了這個令他‘發黴’的荒地,轉投他心目中有前途的宋主子去了,而調過來頂他缺的,是內務府新配下來的奴才小曲子。小曲子年歲不大,瞧著卻是個機靈的,會察言觀色又能說會道,一來就和翠枝打成了一片,兩人好的跟一人似的。對待張子清這個貌似無前途的主子也盡心盡力,別說翠枝感慨的直說小曲子是個好人,就連以木臉著稱的張子清也難得訝然,偶爾奢侈的拿繡小蜜蜂的間隙以目光將他研判,似要從那張嬉笑的臉上尋個什麼陰謀陽謀。
小曲子終是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凌遲,坦誠:“主子,人沒有一輩子在高峰的,也沒有一輩子在低谷的,所謂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說的正是這個理。那個德栓是個眼界淺的,看的眼前看不得以後,只瞧得到眼前主子的失意宋主子的得意,說句誅心的話,他怎的就能保證日後不是主子得意那位失意?跟了主子就要全心全意為主子著想,朝三暮四的奴才,永遠跟的只會是不成氣候的主子,因為真正成大器的主子不會選這種背主的奴才。”
張子清拍案叫好,這小曲子是個人才!
翠枝感激涕零,握著小曲子的手,水汪汪的眼睛流動著被肯定的渴望:“小曲子,你也認為咱主子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小曲子只笑不語。處於人生的最低谷卻還能不怨不哀,不急不躁,就這寵辱不驚處事泰然的氣度,非常人所能有。宮裡呆的時間久了,是蝦是蛤蟆還是天鵝鳳凰他這眼一瞅,大約就能瞅個大概來。這韜光養晦的精明,這不爭即是爭的態度,他小曲子就敢有七八分把握,他這回伺候的主子或許有一飛沖天的本事。
小曲子這邊是個插曲,福晉烏拉那拉氏那邊又出了點插曲。
“爺,前個月宋格格跟臣妾提起,南苑裡的張妹妹自打孩子沒了後,瘦的就剩下一把骨頭,真真可憐見的。”給四阿哥一絲不苟的繫好了暗釦,烏拉那拉氏小心翼翼的撫平石青色朝服的細小褶皺,拿起朝珠惦著腳尖給四阿哥掛上,一邊斟酌著用詞小心開口。
四阿哥面容冷肅,聞言只是深深的看了福晉一眼,聲音清冷:“爺和你是夫妻,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
“爺說的是。”福晉溫婉的介面,可語氣依舊是帶著試探性的小心翼翼:“前些日子臣妾聽下邊的奴才彙報,說大廚房裡的副總管劉二假公濟私,剋扣其他侍妾的份例,每餐給張妹妹的份例卻足足多出了兩個人,臣妾察覺有異,就暗下招來劉二訓話,劉二不敢欺瞞,遂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