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一伸十隻乾瘦的手指突然長出了十隻寸許長的指甲,指甲不但尖銳異常上面還閃動著碧綠幽光。
孫宏基對著鬼物喊了一聲“去”字,鬼物猙獰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獠牙,腳下遁光一起對著遠處的一個戰團而去。
陳嘯鵬見鬼物衝向了戰陣鬆了一口氣,單手一拋一把金燦燦的銅錘浮在了手中,對著銅錘施了一個古怪的法決後,銅錘在虛空劃了一個弧線奔著雷電分魂傀儡狠狠砸去。
天歲看著遠處與孫宏基和陳嘯鵬對戰的雷電分魂傀儡搖了搖頭,雖然雷電分魂傀儡的修為比二人高出了一個等價但鬥法經驗不足,手中的天罰神劍雖然犀利但發揮出來的威能只是寥寥三層而已,由於此傀儡只對雷點法寶感興趣天歲沒有具有雷電屬性的材料給其煉製多餘的法寶,也只能讓雷電分魂傀儡使用一把天罰神劍了。
在對方丟擲三四個法寶後,雷電分魂傀儡落了下風,還好這是在西琴,材料不足,對方能拿出三四件法寶算是很多了。
如果在東鼎呢?一人拿出三四件都不是很多的事情。修士鬥法,除了法力和神通之外就看法寶的好壞取決於勝負的關鍵,法寶的多樣性對於勝負有時候更是起到至關重要的地步。
一時無頭緒如何能解決雷電分魂傀儡的不足呢,肖老頭所修煉的功法就很不錯,雖然法寶單一,但其數量夠多,組成劍陣之後,劍陣多樣的變化解決了法寶的單一性。
天歲沒有著急讓肖老頭出手也是想對方多施展幾種壓箱底的手段之後,在讓肖老頭出手也不遲,畢竟他們都被困在陰陽五行八卦陣中,一時半會是跑不了。
元嬰期修士之間的鬥法可馬虎不得,一個不慎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如果肖老頭在此戰中隕落就算得到了部落也沒什麼用了。
天歲幾人必須得走,不可能長時間停留西琴,但沒有元嬰期守護的部落遲早都會被人奪走,除了有意想護肖老頭周全之外還想在此戰中試一試分魂傀儡神通。
看了一陣之後想必雷電分魂的一些弊端也展露在了天歲眼中,如何能彌補這個缺陷只能尋求肖老頭的劍陣神通了,想到了這裡天歲又為如何能籌齊這麼多雷屬性材料煉製飛劍而發愁了。
而另一邊的戰團魔魂分魂傀儡可是大展神威,除了修為比對方高之外,手中法寶可是一個比一個犀利,在對方施展出五隻鬼頭的法寶之後,魔魂傀儡掏出了黑色令牌,從裡面翻湧而出的血海鋪天蓋地對著段天華猛撲過去,裡面大大小小,數都數不清的白骨骷髏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驚得段天華一身冷汗。
而在魔魂傀儡身前還立著一杆黑色幡旗,幡旗看似不大也不像有什麼威能,但從裡面走出的魔物除了異常醜陋之外,竟然可以無形之體和有形之體隨意轉化,露出的數寸長的獠牙讓人一看就毛骨悚然。
段天華是且戰且退,陳嘯鵬和孫宏基也發現了段天華那邊的變化,如果段天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二人也不可能安然脫身,也有意向段天華靠攏,三人並肩而戰之下也算是抵擋住了兩隻分魂傀儡的攻擊。
不過讓三人失望的是孫宏基圓缽幻化出的鬼物剛到低階修士戰團上空不久,就被打了一個踉蹌。
從裡面飛出的人影其身法和修為都在鬼物之上,手中兩柄彎刀將鬼物砍得猶如跺了四肢的野豬,只有哀嚎的份了。
孫宏基驚叫道:“師兄不好,底下還隱藏一名元嬰期修士。”
這個訊息讓三人如大冬天澆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陳嘯鵬看著眼前飛來的血海打了一個冷顫,三人對望了一眼,現在打肯定是打不過了,如何能逃才是三人現在要想的問題了。
遠處觀望的天歲見三人靠在一起嘴中不停的嘀咕什麼,看來三人的手段用得差不多了對肖老頭說道:“對方打算逃了。”
肖老頭在觀望底下的戰鬥見攸寧出手阻擋住了鬼物略微安心,畢竟這些子弟都是他從黎淵城裡帶來的,損失太多的話日後重建白封城的話,恐怕會有一些麻煩,光有政令沒人幹活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畢竟降伏來的叛將總不如自己人用得順手。
肖老頭皺了一下眉頭試探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恩大怨若能放過此三人,日後對白封城的重建應該會更好一些吧。”
天歲面無表情的說道:“此三人修為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也有了金石玉器等材料煉製的本命法寶,白封城周圍雖然擁有千里平原但地域偏涼,日後的資源恐怕也不會分給此三人太多,我們手中又有什麼能讓對方賣命的籌碼呢?”
肖老頭也知道天歲所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