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看南家任何人都不爽。只是眨眼之間,他已經遷怒了好幾個傭人,將他們打傷。
南家大宅之中人心惶惶,上至南家老大,下至南家的傭人,全都一動不動的躲在自己的房間,連大氣都不敢出。
然而,在整個大宅之中,有一處淨土,不同於外界的人心惶惶,充滿了佛性與和平。
這就是南家大夫人的房間。
南家大夫人的房間離南陽的書房並不遠,大夫人能夠清楚的聽到書房之中是不是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嘴裡的佛經不停的吟唱,手中的佛珠伴隨著木魚敲擊的聲音在一下一下的轉動,卻無法撫平內心掩蓋不住的憂慮。
啪——
南陽的書房中傳來一聲巨響,電腦被南陽當成出氣筒砸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大夫人手中的木魚錘用力過猛,斷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帶著佛性的雙眸出神的看著斷掉的木魚錘,久久沒有說話。
門外傳來了傭人打掃地面的聲音,然後又傳來了南陽的低吼聲和傭人的求饒聲。緊接著,許多人在門口路過,壓低了聲音將傭人送去了醫院。
“造孽啊……”
大夫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佛珠用雙手放在供佛的八仙桌上,恭敬的對著佛像鞠了一躬。
“我佛慈悲,弟子決心已定,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昏暗的房間裡,大夫人對著佛像恭敬的三鞠躬,然後轉身在寫字桌前輕輕的寫著些什麼。
靜心凝神的紫檀香散發著獨特的氣味,煙霧嫋嫋的房間裡,一個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的女人,正親手一點點將自己創造的一切逐一摧毀。
翌日,安亦晴剛剛起床,安之風便拿來了一封信。她開啟看了幾眼,臉上閃過驚訝和了然。
“去把這封信拿給南天和南老爺子看。”安亦晴吩咐道。
安之風沒有多說,拿著信再一次來到後山老宅,交給了南天和南老爺子。
南家爺孫二人看完信後,眼中帶著激動和複雜的神色。
“唉!苦了她了!”南老爺子深深的嘆了口氣,眼中帶著濃濃的愧疚和無奈。
再說前幾日逞了威風的某隻傻貓,這幾天天天都在沒日沒夜的抽風。
安亦晴生無可戀的看著院子裡被燒成了灰的花花草草,牙齒癢癢的,心裡開始盤算一隻不知道什麼品種的貓在市場上可以賣到多少錢。
“老大,你不能賣了我,本貓是無價的!”貓二肥機智的看出了安亦晴在打什麼主意,她抖了抖身上的黑灰,可憐巴巴又自戀的說道。
安亦晴嘴角一抽,衝著這隻傻貓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就會賣萌!就會賣萌!偏偏她還就吃這一套!
“貓二肥同志,你究竟有沒有點兒金錢概念?你燒壞的這些東西都是需要你家老大掏出銀子來賠償的!”安亦晴看著院子裡被燒焦的花花草草,扶額嘆息。自從那日貓二肥吐出了一個小火球之後,它就開始醉心於自己的噴火貓事業。每天從早到晚,沒日沒夜的練習吐火,但是卻總是發揮失常,再也吐不出像那天那樣漂亮的小火球。
一向心高氣傲的貓二肥同志非常不開心,於是就跟小火球卯上了勁兒,發誓如果吐不出來好看的小火球,就再也不吃小魚乾、不看美男了。
於是乎,別院之中隨處都能看到火花四濺。安之風早上來給安亦晴送資料,差點兒被貓二肥燒了頭髮。張玉生和邢斌前來商量玉元齋和華夏製藥的事情,差點兒被貓二肥燒的連褲子都不剩。就連來看望安亦晴的徐家主人徐天佑,都差點兒著了貓二肥的道。
安亦晴實在不敢回憶徐天佑那天看到這滿院子燒焦的花草樹木時臉上的表情,她深深的覺得住在徐家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錯誤,臉全被這隻二貨貓給丟沒了。
“哎喲老大,本貓之所以這麼努力,不就是為了早日吐出小火球幫你打壞人嘛!你怎麼能這麼絕情?本貓的情意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嗎?”
安亦晴揉了揉額頭上暴起的青筋,鄙視的看了貓二肥一眼,“你確定你不是為了欺負老金才拼命練習吐小火球的?”
貓二肥貓臉一紅,水汪汪的藍色眼睛心虛的四處亂看,就是不去看安亦晴的眼睛。
安亦晴好笑的看著貓二肥,不再逗它。萬一給這小姑娘逗得炸了毛,對吐小火球產生了牴觸情緒,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的小火球練習的怎麼樣了?有沒有進步?”
提起自己的小火球,貓二肥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