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黛。”聖心道:“假如是他,他絕不會死。”
南宮黛道:“這話怎麼說,師姐。”
聖心道:“記得我常說的,天心仁厚。”
南宮黛勉強一笑道:“希望如此。”
她兩個說話之間,不知不覺地已走了一大段路,只聽前面傳來古超一聲輕喚,抬眼望去,前面的古超停了步,沒再往前走。
聖心當即問道:“怎麼了,古大俠,莫非有什麼發現麼?”
古超抬手揚言,道:“師父請看,前面有條岔路。”
聖心往前看去,果然不錯,前面幾丈外忽分為二,各成半弧狀分路兩邊,也就因為它成為半孤狀,所以這分為二的兩條路沒一條能看出多遠去,往裡去只不過十多丈遠近就被石壁攔住了。
聖心道:“古大俠可是不知該走那條路好。”
古超點頭說道:“正是這樣。”
聖心一時沒說話,其實她又何嘗知道該走那一條,她正皺眉遲疑間,忽見柳蘭黛抬手揚指,指著那兩條岔路之間的那石壁半腰說道:“快看,那是什麼!”
幾個人循指望去,只見柳蘭黛手指處,那塊石壁半腰,不知被誰釘了一張小紙條,穀風過處,不住在飄動著。
聖心雙眉一揚道:“那想必是……”
古超一聲:“讓我看看去。”他騰身拔起,一掠十幾丈地直向那堵石壁半腰撲去。
司徒少青為人機警,忙傳音說道:“墨龍,留神四下,小心暗算。”
沒聽古超答理,卻見他毫無驚險可言地折了回來,落地伸出了手,兩指間挾著那張小紙條道:“師父請看看。”
聖心接過了紙條,只一眼,臉色不由一變。
紙條上被人用釘刺上了幾行小字,刺的是:“唯恐誤入岐途,特用字提引,若覓‘忘憂’所在,且走右邊小徑。
司徒少青、南宮黛、柳蘭黛都湊了過來,對這幾行字跡看得自是很清楚,只聽司徒少青道:“敢情咱們該走右邊那一條。”
古超聞言閃身欲動。
聖心忙道:“古大俠請慢一步。”
古超剎住身形道:“師父有什麼事?”
聖心道:“這張紙條不可輕視,咱們先分析分析再走不遲。”
古超道:“師父的意思是……”
聖心道:“古大俠,咱們進谷至今未見動靜,可是很顯然地人家又說知道咱們進了‘忘憂谷’,而且咱們的一舉一動早在人監視之中。”
司徒少青道:“師父分析得不錯。”
古超濃眉轉動,抬眼回顧道:“既然這樣為什麼還縮著頭不出來,弄什麼玄虛。”
聖心道:“假如輕易現了身,就顯不出神秘了。”話鋒一轉道:“另一個值得咱們想想的是,這留字之人是誰?”
古超道:“那誰知道,咱們一路至今,連個鬼影子也沒瞧見。”
聖心道:“那怎會知名不具,這不是說咱們知道他是誰麼。”
古超呆了一呆,點頭說道:“不錯,知名不具,的確是說咱們知道他是誰,不過他究竟是誰呢,事實上咱們這一路之上的確沒碰見人啊。”
這可必是千真萬確的實情。
柳蘭黛突然冒出一句:“會不會是我黃大哥?”
南宮黛聞言一怔。
聖心則輕聲說道:“柳姑娘,怎見得?”
柳蘭黛道:“師父不見這紙條留字口氣麼,也許是我黃大哥沒傷著先進了‘忘憂谷’,怕咱們走錯路所以在這……”
古超脫口道:“柳姑娘,那不可能。”
柳蘭黛道:“古大俠,怎麼不可能?”
古超道:“皇甫玉龍或許沒傷著,可是他又怎麼會知道咱們也進了‘忘憂谷’,又怎知道咱們幾個也來了?”
柳蘭黛臉色為之一變,道:“也許我黃大哥隱身暗中早就看見咱們了”…。”
聖心忙介面說道:“希望如此。”
南宮黛立即問了她一句:“可能麼,師姐。”
聖心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確有這可能,剛才我不對你說了麼,皇甫玉龍當代之最,蓋世奇才,怎麼會輕易被傷!”
事實上她也覺得柳蘭黛那說法不可能,可是為免刺激她這位心已碎,腸已斷的小師妹,她只有這麼說了。
南宮黛悽然一笑道:“但願柳姑娘說對了。”
古超道:“管他是誰,他既然留字指路,咱們就按照他所指走走看再說,再說只要走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