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都是鶴髮童顏的不老模樣,三人身上裝著一身最為普通的行頭,但那一分氣度卻極為的顯眼,放在人群裡一眼就能看得到。
“好厲害的秘法!竟然可以用天雷貫體以消耗自身生氣為基,把威力提升到這樣的境地,實在難以想象,不知小兄弟是天下奇門哪一家的傳人?老夫三人乃是茅山白茅當代主事之人!”
三人剛剛落在樓頂,目光先是看了一眼被大網圍困住的常德恆,而後便把雙眼落在了丁洋身上。此時丁洋那一副雷電交加的外表實在有些神異不凡,其中一個穿著西裝的看了一眼後立即便開了口,竟然只是一眼便看出了此時丁洋施展這秘法的大概原理。
看著面前到來的三人,丁洋臉色一變立即明白過來剛剛那一句孽障之言到底是和意思。對著三人一拱手,聲音透露出一抹恭敬:“原來是茅山的三位前輩,小子丁洋見過三位前輩嗎,卻不知道此人究竟是和茅山的何人?為何施展的手段卻如此毒辣?”
沒有絲毫想要回答那老者的意思。丁洋直接一指此刻被電網網在下方的常德恆,他如今可是連常德恆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和他打了幾場。想起眼前這三人自稱是茅山的人,頓時也便明白過來眼前的常德恆一定也是茅山的修士了。
“哼!一個判出門派的敗類而已,既然小友我等到來,此間門派私事就不用小友插手了,還請速速離開!”
丁洋話才剛剛出口,三種一個眉心帶著一顆紅痣的老者已經開口,只是臉上滿是殺意地看著常德恆,卻沒有絲毫看向丁洋的樣子,如此的話倒是讓丁洋一陣語塞。
“不錯!此人乃是我茅山的一個叛徒,既然是我門中私事,小友就此離去吧,我等殺了這孽障之後便會去尋你,要不是小友和這孽障再次打鬥,我等也很難找得到他。”
那西裝老者也是點頭,而後三人便完全轉過身去物件了正在掙扎般的常德恆,完全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至於丁洋反倒在這時候可有可無了。
“……茅山的私事?……”
聽到兩人的話,丁洋心中本能有些不高興,常德恆剛剛對他完全就是一種不死不休的模樣,要不是丁洋的手段也算是不凡,此刻只怕已經在玄屍的收下飲恨了。
這個時候要他就此罷手顯然是有欠妥當的,可人家一句門中私事完全把丁洋擋了下來,縱使心中不甘也只能就此罷休,可也是這個時候常德恆卻突然開口了。
“你們三個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為了抓我偷偷摸摸,這幾手功夫想必早就在一旁準備了不少時間吧?呵呵……茅山的連都要被你們三個給丟盡了!”
聞言,原本就臉色很是不好的三個老者立即變得滿臉怒色,那原本眉心有著一顆紅痣的老者雙手立即捏出一種法決,蓋在常德恆身上的電網也是隨著法決捏動之間頓時電光大盛,啪啪聲爆響出來,讓常德恆頓時發出一道慘叫。
“哼!對付你還將就那麼多道道幹什麼?難不成我們三個過來找你,你還敢留在這裡等我等三人過來?常德恆,我茅山也算是帶你不薄,你竟然都能做出那般天地不容的事情,今天死在我等手上還有什麼話要說?”
看到電光大起,穿著西服的老者又有開口,只是說話之時兩隻手上開始出現一抹抹金色的流光,竟已經打算要動手,見狀丁洋站在一旁反倒是退後了一步,因為他敏銳地感覺到,在他說話的時候,其餘兩人的體內紛紛流動出一股股金光,顯然都是一副動手的模樣。
“天地不容?耿陽封你也不要說得那麼不好聽,那老鬼空留著一門奇功不傳給我,我死死相求他卻還要搪塞我,什麼天地有始,萬物有終的。你們不也是想要修煉我的屍魂**嗎?否則哪裡有氣力追了我這麼多年?不過……就憑你們想要殺我只怕遠遠不夠吧?”
看著三個老者,常德恆立即冷笑了一句,雖然被電網包裹在其中,每時每刻都在被電光轟擊著,但這些電光充其量也不過比驚雷的電光強了一點點而已,就算常德恆懼怕雷電,也不是這些電光可以傷到筋骨的,說話時他的右手也突然捏出了一道法決。
“不好!他要解放玄屍,出手!”
見到常德恆雙手展開的發覺,眉心有痣的老者立即一聲驚叫,雙手金光大盛之下那包裹這常德恆的電網立即爆發出無數道雷光在閃動,而另外兩人也紛紛出手,穿著西服的那老者一出手便是兩道由金色光芒組成的短劍,對著常德恆直接刺過去。
而最後一個黑衣老者則是右手一撒,數十個銅錢突然在半空從手中飛了出來,其上似乎有用血畫上了不少的符文,一撒出去卻